鶴梅想了一會兒,還是決定相信織田作。
她不覺得會有人類來無條件幫助咒靈,八成真是五條悟手太快了織田作沒看到。
【下次有這樣的事能幫我阻止太宰嗎?】
【我不喜歡別人侵佔我的隱私……我覺得我說可能沒什麼用,再遇到這樣的情況,您能幫助我嗎?】
織田作回的很快。
【沒問題。】
……
鶴梅的下一次任務又是橫濱,正好,可以藉此機會找太宰治算帳,打一個突襲。
就是……
鶴梅在新幹線上看著自己對面的那個大號羽毛球,心中突然湧上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五條老師,你怎麼也來了……」說著她看了看標牌,「是去別的地方坐任務嗎,好巧啊,居然是同一班車。」
「不,是因為我的任務也是橫濱喲。」
五條悟的語氣自然極了,自然到彷彿鶴梅的任務不是他發的一樣。
「那……是我們的任務地點是不在一個區?」
「不,很近的,就在隔壁兩條街外,走半個小時就到。」
「啊,原來是這樣,還真是……巧你個大頭鬼啊。」
鶴梅一個豬突猛進,撞了過去,被五條悟嫻熟的用一根手指抵住,場面頓時諧了起來。
「你耍我啊五條悟,能再走兩個街區的事為啥還要我過來!」
「當然是因為人家想和鶴梅一起來玩嘛。」
「那你就不能正常的來約我嗎?」
「那鶴梅醬我約了你就會答應嗎?」五條悟的眼睛晶晶亮透心涼。
「怎麼可能……」等等,合著五條悟你就是把這一切都算計好了是吧。
儘管已經非常瞭解五條悟是個什麼樣的操蛋玩意了,但每次被突臉到自己臉上,鶴梅還是覺得止不住的腦瓜仁兒疼——很顯然,太宰治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找了,這兩人一個都夠難應付的了,一起來她建議還是喝農藥比較快捷、安全、無汙染。
而另一邊的五條悟,看著鶴梅一副計劃被打斷的憤怒河豚臉,作為先斬後奏,自作主張屆的鼻祖,他非但沒有絲毫後悔,反而直接伸手戳了一下鶴梅的臉蛋,一下,又一下。
「鶴梅醬,別生氣了嘛,下次會跟你說的,真的真的!」
看五條悟這個人,興趣盎然生機勃勃的樣子……他驕傲的人生中怕是根本就沒有反省這個詞吧。
但鶴梅又能怎麼辦呢?
是能跳下新幹線直接跑回去,還是直接把這個人扔出去?
辦不到,臣妾通通辦不到。
陷入了自閉的鶴梅兩眼一閉,視吵鬧不休的五條悟為無物,沉入了夢鄉。
……
這次又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她看見自己在和織田作喝酒。
不,準確來說,是她喝果汁,織田作在喝酒。
兩人間的氣氛並不歡快,但很舒服,看著他們倆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吃東西,很容易就叫人感到放鬆。
直到太宰治的到來。
他一隻眼睛上纏著繃帶,披著個黑大衣,看著真是中二到了極點。
「各位,晚上好,真是繁忙的一夜,你們喝酒居然不叫我。」
「叫你幹嘛,看你喝洗潔精吐泡泡?」夢裡的鶴梅也依舊很不給他面子,照面就是嘲諷。
只剩下織田作老父親一般的看著他們,一臉憔悴。
「鶴梅,下回不要給他遞洗潔精了。我上次擦地擦了好久,才把泡泡擦乾淨。」
「知道啦知道啦,我下次會直接把抹布一起塞進他肚子裡的,嗯,一勞永逸。」
在這疑似恐嚇的對話中,被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