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來給你們做個示範,如何逃脫喝醉的鶴梅醬的魔爪……」
感受到有窒息可能的鶴梅馬上順著力道向五條悟那邊倒去,掙扎中,為了呼吸順暢,她半跪半坐在了五條悟腰側,低頭靠近五條悟的頸窩,手肘同樣也卡住了他的脖子。
「虎,虎,虎……好像變大了的樣子……」
「還真是醉的很厲害啊。」五條悟鬆開一隻手,手法嫻熟的揉了揉她的腦袋,「沒有酒氣,身上香香的,看來平時有好好洗澡呀。」
「五條老師,不要動手動腳。」
「別催嘛,這是熱身運動。」五條悟仰著臉向虎杖望去,粉嘟嘟的嘴唇被慘白的燈光映出一片溫潤的光澤。
「看好了,悠仁,像這樣……」
在五條悟動作前,鶴梅以更快的動作低頭,猛的嘬了一口。
「……」
大概是有些不滿意,她還伸出舌頭舔了舔,舔完了還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虎,虎,不是草莓果凍,難吃。」
糟糕了,各種意義上都很糟糕。
疑似被自己未成年女學生親吻的五條悟,捂著嘴,像只活兔子一樣從她身下竄了出去。
看著兩個用看人渣的目光注視著他的學生,五條悟僵硬的笑著,打了個招呼。
「那個,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只要這樣……如此這樣……」
……
當鶴梅清醒的時候,她人已經在硝子老師的校醫室了。
硝子老師不在,她本人也有點暈……剛才她做了什麼來著,好像是去了虎杖那裡吧,怎麼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呢……
鶴梅晃了晃有些沉重的腦袋,決定先忘掉這個讓她頭疼的問題。
她扶著牆,歪歪扭扭的往宿舍走,路上卻遇到了意想不到的人。
「太宰治,你在這裡幹什麼?」
老實說,太宰治的長相真的非常符合東亞人的審美,白皙的肌膚,纖細而不堪一握的腰肢,鳶色的眼睛裡搖曳著淡淡的憂鬱,還有為他增添了幾分俏皮和活力的小捲髮……這一切無一不說明,他是個平日經常受人追捧的美男子。
尤其是此時,在淡涼如水的月光下,他沒有揚起之前常見到的傻笑,只是微微勾了勾嘴角,那份魔性之美便無處可藏,從眉梢眼角間透露出來,讓人不禁膽戰心驚。
「請問,你是鶴梅嗎?」
哦,前提是他不張嘴。
鶴梅在他是挑釁還是被打傻了之間橫跳了幾回,決定還是不要那麼暴躁為好。
「如果咒術高專沒有第二個叫這個的,那麼我是。」
男人露出了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啊,是這樣啊……那麼換個說法,你認識鶴梅嗎?」
看來這傢伙是真的被打傻了。
想起之前咖啡店裡店員奇怪的問話,鶴梅隱約好像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也認錯人了嗎?」她變得比之前耐心了一點,「我一直是一個人,沒有所謂的和我長得很像的親戚姐妹,如果你遇到過和我長得很像的人,那八成是巧合吧。」
畢竟人怎麼能和咒靈是親戚呢,呵呵……
總不能是我吃了她吧。
鶴梅猛然想起漏瑚花御他們喜歡給坨艮塞『點心』這件事,一時間,突然很想吐。
哈哈,應該不可能吧……她有意識以來從來不亂吃東西,沒意識的時候又是夏油傑帶的,那傢伙沒有那麼惡趣味的。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
男人在月色下的表情突然變得懷念而溫和。
「你喜歡吃激辣咖哩飯嗎?」
「那是啥?」
這可難倒鶴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