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喲。」
「嗯?」
「我是說,沒問題。」五條悟拿著鶴梅貓貓的貓尾巴,宛如拿著一隻逗貓棒一樣逗起可鶴梅貓貓。
「我的六眼已經看到了,貓形態的鶴梅已經產生了變化……大概是因為在橫濱跑了一大圈的緣故,她用掉了非常多的咒力,具體的外在表現為,雖然依舊沒有人類意識,但它已經能透過接受或拒絕的表現,來體現出自己人類時期的好惡。」
「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家入硝子黑了臉,「你知道我為了第二個方案熬了多久嗎?」
「抱歉抱歉,一不小心忘了嘛。」五條悟很沒誠意的道歉,「不過就算是六眼看到的,我也不是很確信,想要聽一下硝子你的專業意見嘛。」
「你的意思是……」
「這孩子的能力,很有趣哦。」在哄得鶴梅貓貓終於把自己的尾巴當玩具,追著尾巴團團轉宛如一個永不停歇的永動機之後,五條悟終於放下貓咪,伸出食指和硝子解釋道。
「我之前確實覺得自己看懂了這孩子的能力,但事實證明,她的能力不止如此,比如這次……誰能想到呢,她居然把自己暗示了一隻貓,真是……非常具有創造性和未來的能力。」
硝子:「未來?你對她評價很高嘛。」
「大概對她的能力有了點猜測,還有她以咒力消耗大要從咒術師那裡借咒力的行為……」
五條悟意味深長的注視著鶴梅貓貓,貓貓渾然不覺,依舊追逐著自己的尾巴,看起來和被養傻的寵物貓咪沒什麼兩樣。
「我一開始以為只是這個能力消耗大,但現在想想,咒力耗盡也不會致咒術師死亡,並且咒術師甚至可以用生命力激發咒力的產生。」
「並且我經常發現鶴梅的咒術處於啟用狀態,但問她又會被否認,看起來也不像是在說謊……」
「所以我在想,鶴梅之所以要借咒力,是不是她自己本身受了什麼致命傷或疾病,導致她要持續不斷的使用咒力暗示自己忘掉這件事,致使自己本身咒力匱乏,一旦沒有足夠的咒力持續暗示,便會有生命危險……」
「忘掉?」硝子顯得極為驚訝,「忘掉受傷和重病的事實就可以使身體恢復健康?這種意識決定物質的能力未免太異想天開了吧。」
「誰知道呢。」五條悟輕巧的說,顯然,他對這類能力還有更深的理解,但他並不打算對硝子解釋。
「無論是宣揚靈魂決定□□可以透過能力改變身體的那個縫合臉咒靈,還是鶴梅醬透過暗示讓順平重新保持人類自我恢復身體,都是非常偏意識流的能力。」
「接下來的時代,如果無法對這類能力保持警惕,擁有抵禦手段的話……咒術師的生存環境會更加惡劣的,硝子。」
硝子思考了一會兒五條悟的話,突然一張臉苦了下來。
「我算是明白了,五條大少爺您這是給我派活兒呢?」
「哈哈,能者多勞嘛,畢竟別人我也信不過,硝子。」
「這就是你理所當然把工作推給別人的理由?天吶,我不管了,再不睡覺我感覺我快猝死了。」
硝子生氣的開始推五條悟,五條悟自知理虧,抱起鶴梅就任著硝子把自己推出門外。
「對了,如果鶴梅真是你想的,身上有你想的那類致命條件,你準備怎麼辦?」
「如果是致命傷倒是好辦,可能是在她學會反轉術式之前的致命傷,就算想起來了自己難以治療,不是還有硝子你嗎?」五條悟衝著家入硝子比了一個大拇指,被對方回了個白眼。
「如果是疾病,就很麻煩了……可以用現代醫學手段和咒術界方法治療的還好,不能的話……」
五條悟的臉色變得有些晦暗下來,聲音也沒精打採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