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陪你一起去死,怎麼樣。」
鶴梅笑了。
「還說你沒有那種無聊的惡趣味,我看你不是煽風點火煽的很開心嗎?」
僅剩的咒力已經不足以她再支撐多久了,鶴梅感到一陣頭暈目眩,她伸出了手。
「把毒藥給我,我喝下去也算給他報仇了……還有,讓他活著,你答應過我的。」
……
在想起了一切後,順平曾帶著滔天的恨意把自己的那些研究成功打碎了。
只有桌臺最上面的兩瓶藥劑被太宰先生拿走了,倖免於難。
「把氣撒在死物之上不是一個好習慣喲。」
「太宰先生,我……」順平抱著滿腔憤恨想向他傾訴,可一想到他與鶴梅親密的關係,又不禁停了下來。
「有什麼不想告訴我的小秘密?沒關係如果不方便說的話,我可以當作沒看到今天的事。」
「但是……」太宰將救下來的藥劑塞進了他的懷裡。
「自己拼盡全力才研究出的成果,要好好珍惜啊。」
……
是的,這份藥劑,就是順平一直以來泡在圖書館裡幾個月的研究成果。
他研製出了,能夠讓身受致命傷的人暫時停止身體機能的運轉,陷入假死狀態等待救援的藥劑。
因為這種藥劑的狀態很不穩定,必須在剛剛研製完成後一小時內服用才有效,所以這種藥劑被順平分成了兩份,必須融合在一起才能發揮效用。
它們單獨的效果也非常出眾。
一瓶服用後,能夠限制人體內的咒力產生與流動,另一瓶是……
能夠讓人腸穿肚爛的毒藥。
……
「也沒有那麼痛嘛。」
鶴梅喝下藥劑後,沒多久,便失去了聲息。
她平穩的躺在地上,面色紅潤,假油用反轉術式修補好她的身體後,沒一會兒,她從地上躺了起來。
「你好慢啊,再磨蹭下去我怕五條悟會突然過來……他已經收到訊息了吧。」
「嗯,不過哪怕是最強,也沒法一瞬間從北海道瞬移過來的,他現在恐怕正在新幹線上氣的要死呢。」
假油笑眯眯的對乾枝梅伸出了手,「來,身體還有什麼不舒服嗎?」
乾枝梅無視了他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我果然還是不能用她的術式,該死,難道這種能力真的只有笨蛋才能用嗎?」她有些生氣的抱怨著,眯起眼睛惡毒的看向一臉緊張的順平,「又要指使我幹活嗎?我不要,我為了幹擾鶴梅存的咒力都用的差不多了,好麻煩,乾脆滅口好了。」
「我覺得倒不是智商問題,而是你缺乏那種破釜沉舟一般的自信。」假油毫不客氣的點出了乾枝梅的問題,並不為乾枝梅話語裡故意透出來的資訊所動搖,「至於順平,你的妹妹臨死前要保他,你確定你真的要殺死他嗎?」
乾枝梅陷入了一陣詭異的沉默,擺了擺手。
「說我缺乏破釜沉舟的自信,好像你就有似的……你有自信你怎麼不去打五條悟呢,還大費周章繞了這麼大一個圈。」
「……饒了我吧,我還想活著見證我理想的盛世實現。」
……
察覺出乾枝梅有話想單獨和順平說後,假油很體貼的提出出去看看。
乾枝梅等了一會兒,等確認假油不會無意中聽到他們的談話後,才看向順平。
「你真的有那麼恨她嗎?」
「……」
「那我換個說法,你喜歡她嗎?像你在想起這一切之前那樣。」
順平的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你在說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殺害我母親的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