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他換了個方向,詳細給她講述了一下何為咒術師,咒物,詛咒,講解了咒力的來源,普通人為何和咒術師不同。
鶴梅一開始聽的挺認真,畢竟對於她這種高危職業的人來說,不管她是不是真的是咒術師,她多知道點另一個體系的能力者只有好處,有人教當然會學。
教主叫夏油傑,鶴梅雖然覺得他這個人做□□教主挺失敗的,但教人起碼挺成功的——鶴梅在他的幫助下,成功祓除了一隻咒靈。
可鶴梅還是看不見。
她雖然能憑藉著一些高階咒靈的危險程度察覺出來,但夏油傑在她面前擺一群無害的小咒靈,她就跟一個瞎子一樣。
這讓夏油傑百思不得其解。
「你這種情況會讓我想到曾經見過的天與咒縛,但你這種情況不同,你是有咒力的,你不需要咒具也可以透過咒力祓除咒靈。」
「天與咒縛?那是什麼?」
「生來便上天強制用先天的條件交換的一種特殊能力,因為無法拒絕,所以它是縛而不是賦。」
夏油傑說到這裡,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一樣,露出了明顯嫌惡的表情。
「我知道有這樣一種人,他們天生的咒力被上天換走了,置換成了強大的身體能力……但再強大,無法祓除咒靈,也不過是猴子而已。」
……嗯,這個陰陽怪氣的口吻,他是不是被猴子暴打過啊。
算了算了,看在他認真講課的份上,還是不要拆穿他好了。
「不過你是不同的,你的力量很強大,哪怕看不到,我也能感受到一部分……你喜歡格鬥?」
「啊這,說不上喜歡不喜歡的,因為很有天賦,從小就一直在練,現在因為職業是僱傭兵,也不敢懈怠這方面,別的不說,至少我空手還是蠻能打的。」
但話雖然是這麼說,時代變了,空手再能打,也幹不過榴彈槍,所以鶴梅平時更多的使用的是槍械。
在橫濱這地方,拿把好槍,帶個□□,比你拿根棍子好使多了,民眾也很上道,聽到有奇怪的鞭炮聲,馬上繞道,遠離這個地方。
所以仔細算算,鶴梅已經很久沒和別人好好打一場了……一個普通人略加訓練就能拿槍上前線,這可比找個格鬥大師的成本低多了。
而且格鬥大師該吃槍子也得吃槍子啊。
聽到鶴梅的話,夏油傑的眼睛亮了起來。
「說起來,我這個人對自己的體術也蠻自信的,要不要試試?」
「好啊。」
試試就讓你逝世。
……
她錯了,差點逝世的是她。
夏油傑不用他的術式,沒有那些咒靈,只是空手搏鬥,她還是輸給了他。
那是一種久違的頹敗感,讓她想起小時候和鄰居家的男孩子打架,明明論技能是自己更強,卻因為力量原因敗給了對方。
再之後……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在力量上,就再也沒有輸給男人了。
「你很強,只不過運用咒力的技巧太粗糙了……不,你這個力量也應該不是單純的□□力量……是術式嗎?你下意識使用術式加強了自身的力量。」
雖然經過夏油傑的教學講解,大致明白這些名詞的意思,那也不能讓一個剛接觸這些東西的人能搞明白自己的術式是什麼。
「如果能有悟的六眼在就好了。」夏油傑拍了拍她的肩膀,「好了,這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你願意跟我學習咒術嗎?雖然我也不能說自己的教學水平多好,但指導初學者還是可以的。」
鶴梅十分心動,但鶴梅不敢動。
「放心吧,不會逼你加入我們的,我們的家人都是自發自願的加入這個組織的,你不要總是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