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四人各自回去了。
眾人均已散去,唯有一輪明月在夜空停留,靜靜的注視著餘寒。今夜的月光有些慘白,微寒。餘寒獨自走在月光下,慘白的月光將身影拉長。又是一個人了,不過餘寒並不覺得寂寞,因為陪著他的有明月,有自己影子,就像一直以來的那樣。
微風搖曳樹枝,吹動了他的頭髮,也吹起了他的思緒。
那位叫墨鴉的少年到底是何方神聖,竟有如此修為?他到底是敵是友?
他那把血夜劍從何而來?我也有一把命中註定屬於我的劍嗎?怎樣才能找到?
如果在招生比試時遇到墨鴉,我該如何應付?
……
一時間這些問題竟沒有任何蛛絲馬跡可尋,一直縈繞在餘寒耳邊,久久不曾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