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耗子的傷多麼嚴重,當時就連醫生都認為他永遠醒不過來了,你想過他父母的感受嗎?如今真兇伏法在即,你為什麼非要橫加阻攔?」
「可事實是耗子已經醒了,而且恢復的很好,我諮詢過醫生,那次受傷不會對他以後的工作和生活造成任何的影響。既然人已經沒事兒了,為什麼還非要抓著過往不放,難道你非要再把他送進監獄才滿意?」
「不是我非要抓著他不放,而是他切切實實的犯了罪。」說罷,白中元指了指胸口:「我知道你跟蘇浩的關係很好,但不要忘了你是幹什麼的?你這樣做不是在幫他,而是在害他,在害你自己。」
「你不要跟我說那些大道理,我不想聽。」
「不想聽可以,那你跟我去見老方,把蘇浩襲擊耗子的事情說清楚。」白中元情緒已經開始上頭,抓住秦時雨的手腕便要向外走。
「你放開。」狠狠一甩,秦時雨掙脫了出來。
「你非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嗎?」這一次,白中元不會再做任何的妥協。
「是你非要鬧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秦時雨的情緒也正在失控。
「既然你已經有了這樣的看法,那不妨就鬧到底吧?」說著,白中元將手銬摘了下來,如有必要就採取強制手段。
「白中元,你鬧夠了沒有?」秦時雨大吼一聲,臉色蒼白、身軀顫抖。
從相識以來,白中元從未見過秦時雨這樣的一面,登時愣在了原地。
見此,秦時雨深吸了兩口氣,神色複雜的凝視片刻,丟出一句令人琢磨不透的話來:「師傅,我累了,不想再為自己和蘇浩爭辯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到時候如果你還要繼續深究,那我們師徒的緣分也就徹底走到盡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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