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場。三個月的實習期到了尾聲,我毫無起色。
就在電臺準備將我掃地出門的時候,一個保健品公司跟電臺簽了協議,他們要做一個保健品軟廣告的宣傳。我心想就是拿著擬好的稿子念念,這樣簡單的工作,我應該可以勝任,於是便自高奮勇地接下來。可是接到手後我才傻了眼,那居然是一個性保健品的廣告,聽眾打電話來詢問的問題讓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不能不面紅耳赤,其結果可想而知,糟得不能再糟。
那公司立刻要求撤回廣告,並且讓臺裡賠償損失,臺裡則把一切歸罪到我的身上。我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夠擔當這樣的罪名。自己丟臉是小,可是讓父母跟著受牽連就是大大的不孝了。於是我決定親自登門,向那個保健品公司的負責人謝罪,希望他高抬貴手能放我一馬。
“對不起,我是來實習的,我以為軟廣告很好接,但沒想到會給你們造成這麼大的影響。對不起!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我非常需要這份工作。”雖然這些臺詞暗地裡我已經背得滾瓜爛熟,但說的時候,我仍完全像真情流露,聲情並茂,幾乎是哭下來,彷彿我人生全部的希望只在乎於那份工作。然對面的男子,就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好,我知道了,你回家等通知吧!”那個人男人就是楊逸。
我以為這次死定了,可沒想到廣告在楊逸的努力下,沒有撤消,只不過換了一種形式,是他以嘉賓的身份,陪我一起做節目,再遇到尷尬的問題,他可以全權解決。
那一年,我22歲,楊逸28歲。28歲的他,褪去了青澀,卻又不顯得過分功利。他太懂得拿捏女人,任何一個環節都拿捏到好處。做夜裡節目的時候,他會奉上熱的咖啡。每個月的那幾天,我手腳冰涼的時候,他會親自把熱水袋按在我的小腹上。我曾經感嘆,楊逸的那份妥貼,無人能及。他身上更是有一種在同齡男生身上再也得不到的信任與依賴,我曾偷偷地幻想,也許唯有年長的男人才像一口深不見底的古井,能夠經得起我朝朝暮暮的汲取。
自從有了楊逸的參與,節目做得很成功,他專業細緻的講解讓我們這檔節目擁有了一大批忠實的聽眾,也讓楊逸他們公司的產品一路暢銷。而楊逸他們公司也自然成為了我們電臺的大客戶。憑藉著楊逸的關係,我順利地留在了電臺裡,我能留下,是因為楊逸,這變成了臺里人盡皆知的秘密。可是我又能說什麼做什麼?本來以為自己專業能力強,底子好,找份工作不成問題,可等真正踏足了社會才明瞭,小小的應屆畢業生,能夠不隨波逐流已經很不錯了。
楊逸藉著酒勁吻上來的時候,我微弱的掙扎根本毫無作用。同時我也明白,一個男人平白為素不相識的女人做這麼多事,求的不是別的。而這一切我也唯有身體,別無他報。女人在交付身體的時候,其實是在交付一種道德。其實我是應該感謝的,因為成熟細膩的楊逸沒有讓我有絲毫的疼痛。我只需閉上眼睛,向夜的盡頭蹣跚。楊逸的吻沿著我發育良好的###,一路攀沿,一吻就是一朵碎梅。
望著床單上觸目驚心的紅,楊逸驚訝。他抱住我,蘇淺,我會對你好的,請以後不要再輕易將自己交付。我的眼淚垂下來,以後,難道他沒有想過要與我天長地久嗎?
或者這個世間本沒有那麼多的天長地久,人人都說楊逸不過是獵豔的高手,他這次只不過是想換個口味,嚐嚐清純的學生妹,他貪的是那一時的新鮮。別人可以不知,但我卻能夠感應。我寧願騙自己說,他是真的愛了,因為他看我的時候,眉目會放出熠熠的光彩。夜深人靜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會擁住我輕柔地說,“寶貝你想要什麼,只要我辦得到。” 我想要什麼?我能要什麼?女人就像一瓶紅酒,開了頭就一定要喝完。我要的不過是跟最普通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