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了。但是父皇只給了三個月的糧食,哎,如果父皇真的寵愛我,怎麼會只給這點東西呢?“
聽到凌寧的吐槽,太子立即說道:“的確,只給三個月的糧食太少了,怎麼也得給些兵力或者兵器、鎧甲。”
“臣弟要了,但是父皇卻說我領著涼州節度使的官職,再加上親衛軍,手握六萬兵馬,已經遠超楚王、趙王,他們已經怨聲載道,每個月都上書陛下,希望能收回我的節度使官職,並派遣新的涼州節度使,所以父皇不願意給我增派兵力。”凌寧回道。
誰知接下來,太子卻道:“六弟,孤收到風聲,燕王正準備向陛下舉薦涼州節度使的人選,要分走六弟手中的兵權。”
不愧是燕王,睚眥必報,直接就是一招釜底抽薪,如果陛下派遣新的涼州節度使,那凌寧的兵權直接被分走三分之二,而且還被新的節度使節制,他在涼州所做的一切都會被監視。
可以說這一招非常陰狠!
萬幸,凌寧還有利用價值,魏皇需要他和那六萬兵馬鎮守西北方,所以是不可能安排新的涼州節度使。
當然了,六萬兵力也是魏皇默許的最大兵力了,六萬說多不少,但想要謀反不可能。說少又不少,六萬兵力足以鎮壓那裡了。
不過面對太子,凌寧卻要表現出氣憤的表情,然後怒喝道:“豈有此理!燕王竟然如此歹毒!我和他無冤無仇,為何這般算計我!”
這話看似是質問燕王,實則是在告訴太子,燕王這般害我,都是因為你啊。
太子回道:“六弟是因為孤受了委屈,六弟請放心,孤一定會阻止燕王的陰謀,涼州的兵權只能在六弟手中,孤保證此事!”
“那就多謝太子了,對了,還沒恭喜太子,拉攏了乾國公。”凌寧稱賀道。
太子揮揮手,一臉得意卻又謙遜道:“六弟說笑了,哪有什麼拉攏,都是為朝廷辦事。孤乃儲君,和朝臣交好,都是為了社稷。反觀燕王,只是皇子,卻和官員私交密切,這就令人多想了。所以孤會向陛下請旨,讓燕王外出就藩。”
凌寧豎起了大拇指,此招也夠陰損。
燕王是皇子,本就該就藩,這是祖訓,一旦他外出就藩,遠離了京都城,那麼他的勢力也將被太子打擊和蠶食。
不過可惜,魏皇也不會同意這件事,不留個皇子和太子對抗,那多沒意思啊。
凌寧嘴上則道:“太子所言極是,燕王早該就藩,而不是留在京都城內,破壞團結。”
“是也!”太子贊同道,緊接著,太子話題一轉,說出了邀請凌寧來此的目的:“六弟,上次多虧了你,才沒有讓燕王的陰謀得逞,這份恩情,孤不能不報,不然寢食難安。你即將離京,孤準備了一份禮物送給你。”
“太子太客氣了,那臣弟就多謝太子了。”凌寧可不會客氣,立即說道。
只見太子拍了拍手掌,一名內侍將禮物呈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