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到底是要守,還是要破。”我問道。
我老爹摸了摸我的頭道:“你爺爺所做的,並不是守,他只是想在正確的時間,由我們去破開,守是針對外人來說的,這你都不明白?”
“公主墳兒裡到底有什麼?”我最後問道。
我老爹看了看我,看了很久,最後緩緩的說道:“如果我的估算沒錯的話,應該是玉璽。傳國玉璽,受命於天可得永昌。”……他說完這句話之後就走回了房間,讓我一個人站在院子裡不知道說什麼好。
傳國玉璽。
我早該想到是這個東西,也只有這個東西,才能讓黃老為之瘋狂一生。
……得到了老爹的肯定,我就開始著手去挖流沙河干之後的風水眼,這個計劃在之前就已經有過,按照之前的計劃,那個風水眼是怨氣積鬱之地,因為那邊聚集了大量的死嬰兒,又被擺下了一個奇異的陣法,使那些嬰兒不得轉世投胎,怨氣積鬱,以怨氣化掉公主墳的龍氣,與後山無上觀下的妖氣形成一個風水學上的犄角之勢。
所以說,挖開那裡容易,可能剷車什麼的一上就行,但是那些怨氣如果不處理好的話,無盡的怨氣外洩,那會是一個大麻煩,要放在古代,甚至能形成一場瘟疫。
之前計劃的怨氣的處理就交給那個紫府山的劉胖子,然後我們在原來的死孩子崗建造一個採沙場,明修棧道暗度陳倉。這算是二叔和劉胖子之間的合作,而現在二叔下落不明,劉胖子跟那個神秘的林八千也已經離開了鎖頭村兒,想要破開這個風水眼,又談何容易?
我在家裡睡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在家裡吃了個飯,就回到了洛陽,別的不說,起碼現在的第一步就是搞到一個採砂證,然後聯絡上林八千,把劉胖子和他請回來。
九兩的辦事效率非常之快,在洛陽已經幫虎子安排好了醫院,接虎子的車也正在路上跑著,二叔的關係網資源網很多都只有陳九兩才能調動,她才算是真正的手握實權,我找到了她,商量搞一個採砂證的事兒。
她看了看我道:“你真的決定要這麼做?”
“恩,救虎子要緊。”我道。
“可是我為什麼感覺這件事兒異常的怪異呢?當然,我理解你和虎子的兄弟之情,但是事情的發展,對誰有利你想過嗎?”九兩問我道。
我愣了一下,搖了搖頭,這個還真的是我未曾想過的問題。
“黃老,你破開流沙河的風水眼,其實正中他的下懷,而且,你對那個翟先生過分的信任,我跟你二叔這麼多年,他經常給我念叨的一句話就是,凡是都往最壞處想,那麼發生什麼都在意料之中,就不會疲於應對。”她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其實可以明說無妨。”我道。團央斤扛。
“那好,現在我們來假設,只是假設,假設黃老去破開風水眼,肯定會跟他要破無上觀一樣的,受到我們的瘋狂阻攔,或者說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能力破開這裡,所以他想了一個辦法,就是逼著你自己去做這件事兒。”
“我這麼說可能是太過陰謀論了,但是你絕對不能否認這樣的可能性,畢竟人老成精,黃老有多狡猾你也明白。”
“在虎子來洛陽的時候,黃老的這一部棋就在慢慢的啟動了,首先,你不感覺虎子崛起的速度也太快了一點?儘管有我們的支援,三個月他能達到那樣的高度也不正常,我猜測這裡面就有黃老同時的暗中支援。”
“他讓虎子很快崛起,之後,毀掉了虎子,這一點,我有證據,當時那個人說是因為虎子睡了人娘倆,所以那個人才選擇的報復閹了他,我問了那對娘倆的家人,他說他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也就是說,其實要毀掉虎子的,不是他。”
“而是黃老,他用虎子的風流,找藉口閹了虎子。閹了虎子之後會發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