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長臉sè平靜地說:“雖屬無意,但對方武功也確實高過我許多。他們給過我機會,還是輸了。這就不是無意,而是我無能,只有自裁以謝組織。”
組長擦好一長一短兩把刀,將刀在身側放好。然後原本就是跪坐著的組長朝最前面跪著的武士俯身,以頭抵地說:“拜託了,請將今天的事報告給繁星寺。”
說完組長直起身來,朝著這個人又一次俯身以頭抵地,然後直起身來,又說:“再次拜託。”
然後組長拿起長刀,雙手抓住刀身,刀刃朝下抬起手就要往腹部切去。正在關鍵時刻突然一個爪子飛過來,將組長手中的長刀奪走。
不用說,正是張秋生用如意神爪抓走了這長刀。
原來三個糊塗蟲走了一截路忽然想起,來的時候開車都一個多小時,這路程起碼也有六十至八十多公里吧?那就是一百多將近二百華里的路吔。施展輕功?那是吃飽了撐著。
趕快回去找那幫人要車才是正經,他們打輸了派輛車送我們走總是合情合理的吧。再說了,好不容易打了個勝戰,怎麼著也要撈點好處。哪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走?
第三百五十四章 直搗老巢
張秋生將相機與攝像機都拿出來,一一裝好膠捲、錄影帶,一一調好時間,再次囑咐要小心。
張秋生眼睛望著窗外,語氣堅定地說:“翠蘭,如果你出了事,我們絕不獨活。在rì本大鬧一番後就自我了斷。我們是認真的!”李滿屯與孫不武也手捏拳頭,堅定地附和。
這些器材突然不見,說明李翠蘭已走。張秋生坐回床上,低著頭雙手插頭髮裡喃喃自語:“翠蘭一輩子就沒享過福,沒享過福,沒享過福——”
李滿屯與孫不武也坐到沙發上,低著頭默默不語。三個大男人,卻叫一個女生冒這種險,叫他們沒臉說什麼。
張秋生突然就罵起坐沙發上的那兩人:“你們多能啊!把這麼個破事說得那麼重要,說得那麼悲壯,說得那麼煽情。知道的你們只不過是為了撈錢,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革命烈士上刑場呢!錢,錢有那麼重要嗎!”
李、孫二人低著頭任隨張秋生罵。這事確實錯了,是該罵。只要翠蘭沒事,罵罵又何妨?張秋生罵了一會,突然說:“不行,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攻擊!”
李、孫二人jīng神一振,一齊說:“對,主動攻擊!”說著兩人就撲向窗戶,準備跳窗出去。
張秋生立即制止了他們的衝動:“不,不能從窗戶走,他們會發現。我們要攻其不備。從大門走!”李滿屯疑狐地問:“走大門?王保長守著走廊呢。”
孫不武拍了李滿屯一下:“笨,你的隱身玉符呢?”李滿屯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連連承認自己是笨。今晚終於算是扳回一票,可是想想翠蘭正在犯險孫不武心裡又高興不起來。
他們在樓梯間裡就現出身形。張秋生第一個出大門,雙手插口袋裡悠悠閒閒地往賓館後花園散步。一分鐘後李滿屯第二個出來,也同樣是很悠閒地到花園散步。再過一分鐘孫不武第三個出來。
張秋生來到最裡面一棵大樹下,突然頑心大起對著樹背後一個黑sè的大石頭撒起尿來。
遠處的李滿屯這時也來到一個假山旁,見張秋生在遠處撒尿,也有樣學樣對著假山下面一塊黑sè的大石頭撒起尿。
而孫不武更是好的學不了,壞的一學就是。扯下褲子也對著鐵藝圍欄外的一塊黑sè石頭撒尿。
這就很顯然了。三人同時對著黑sè大石頭撒尿絕不會是無意間巧合。張秋生腳下的大石頭突然跳起向他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