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他老婆就調過來了。
張秋生要給舅舅買套房子,被梁司劍攔住了。他說有錢也不是這樣花的,有公家的房子為什麼不住?剛好麒林市供電局一個宿舍區完工,但地點在目前來說比較偏,雖然戶型很好面積也很大,但很少有人願意去住。梁司劍給幾個局長送了點禮,他老婆就分了一套。
麒林市供電局宿舍,在西門的城鄉結合部。是供電局剛剛完工的一片宿舍小區,到現在也還沒正經取個名,附近好像也沒有顯著的標誌。張秋生雖然知道那兒以後叫政務新區,是麒林市繁華地段之一,但現在還真沒法說。只得含含糊糊的說:“一直往西走,到了我告訴你。”
司機又悶頭開車,過了一會,司機又說話了:“麒林道上的cāo哥知道吧,他是我鄰居,住的很近,我們兩家緊挨著。”
“哦,cāo哥?那他cāo你方便的很嘛。”張秋生話說出口就後悔,幹嘛呢?這個司機也沒怎麼得罪你,怎麼能將對別的司機的火撒到他身上呢?
司機被噎住了,心情極度鬱悶。這是上杆子遞話給人罵呢,我沒事提這姓cāo的幹什麼?看來這小混混不是姓cāo的一條道上的。再想想麒林道上還有哪些老大?提出來能嚇唬就嚇唬,不能嚇唬也套套近乎。司機悶著頭開車。車子裡顯得很沉悶,只有發動機的嗡嗡聲。
沒過一會,司機又說話了:“王哥認識吧?王紹洋。王哥手下的胡斌跟我可是卵子黃豆大就在一起玩的。”張秋生本來氣已經消了,樂天派嘛不容易生氣,生氣了消氣也快。他現在正自我反省呢,不該無緣無故朝這司機發火。可這司機一提王紹洋,他火氣又上來了。
是的,不錯。前世王紹洋幾個侮辱了姐姐,害得他家破人亡。他也殺了王紹洋等五個人。他認為這段冤仇在前世已了,相互扯平。並決定今生不再找他們麻煩,但也僅僅不找他們麻煩而已。你這司機拿王紹洋嚇唬他,而且還是拿他們中最膿包的胡斌來嚇唬他。
“王紹洋啊,認識。”張秋生慢條斯理的回答,慢條斯理是因為他告誡自己別拿無辜的司機發火,他無論是道還是武的修為都已經很深,控制情緒很輕鬆。情緒是控制了,但並不妨礙他口頭上糟踐王紹洋:“你哪怕卵子芝麻大與就胡斌在一起玩,也沒我認識王紹洋早。我是在王紹洋連坯胎都不是的時候就和他媽在一起玩。嗯,經常和他老爸一道。沒辦法他爸熱情好客,說老婆如衣服,朋友如手足。”
這小混混必定是王紹洋的對頭。不對,應當是這小混混的老大是王紹洋的對頭。王紹洋這陣子混的是不咋樣,聽說前些rì子還跑出去躲仇家。計程車司機雖然是處於社會的底層,但他們經常拉客,接觸各種人等,訊息還是很靈通的。
司機很無語,這小混混怎麼就嚇唬不著呢?司機又嘗試著說:“龍哥你認識吧?就是龍、虎、豹、彪、熊五兄弟的老大?”張秋生知道這司機是拿麒林**上的人物來嚇他,那麼在司機心目中肯定也是把他當**中人囉。他也懶得解釋,隨口回答:“不認識。我認識蛇哥。就是蛇、蟲、螞蟻、老鼠、跳蚤五兄弟中的老大。”
尼瑪,老子今天是碰到怎樣的一個混混?這傢伙年紀不大,水火不侵油鹽不進。莫非是麒林道上又冒出來一夥強人?好,好。讓他們自相殘殺,死一個少一個。司機不再言語,大不了這趟活算白拉。這小混混揹著一個醉鬼,還不至於劫車劫財吧?司機正胡思亂想,突然聽到一聲:“到了,從這個大門開進去。”
這是一個新嶄嶄的單位宿舍區,很氣派的大門,並且有門衛。裡面環境很好,路燈通明。就是大門上沒字,不知道這是那個單位宿舍。
司機當然不管是哪個單位宿舍。只要是一個正規單位宿舍,他吊了半天的心算是放了下來。他最怕要他開到哪個村子,或某個黑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