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了搖手腕,露出手腕上的智腦,「既然伯爵這麼生氣,不如回放看看,我到底說了沒有。」
克萊克呼吸一滯,身體猛烈地抖動,顯然沒有想到會有這種情況。
「你為什麼會錄影?!是不是想要故意陷害我汙衊你?」
格納公爵見他沉不住氣,心裡暗罵,表面卻岸貌道然,「這其中可能有所誤會,兩位都冷靜冷靜,我一定會徹查此事,還兩位一個公道。」
依芙拍了拍克萊克的後背,一臉愁緒:「不用了,我不想再讓父親再次聽到那些話……可能是我們誤會了吧,貝爾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傅遠之:「……」好話都讓你們說了,他還能說什麼?
你們自己唱戲算了,那還帶他做什麼?
既然克萊克這麼想自己短,那乾脆讓他連立都立不起來好了。
依芙臉上帶了點笑意,「說起來我們和貝爾先生還挺有緣的,之前在門口我看有個人鬼鬼祟祟的,還以為是誰,原來是貝爾先生,真的抱歉了。」
他嘴上說抱歉,可是話中深意卻直指傅遠之另有所圖。
格納公爵:「哦?」
傅遠之皺眉,如果真的要當場徹查,似乎並不好辦。
克萊克似乎抓到了他這點,聲音激憤:「對,也不知道是用什麼方法瞞過了門衛,格納公爵你可要好好查查他。」
格納公爵一副為難的模樣:「這……」
克萊克:「公爵閣下,我知道您生日宴應該高高興興的,可要是心懷不軌的人從中作梗,也不好啊。」他勸說道,只要讓傅遠之下去,還不是任由他們拿捏。
格納公爵似乎是被說動了,「要不然這樣,貝爾先生先跟衛兵下去提交一下身份證明,如果你是無辜的我們一定會還你清白。」
他說得義正言辭,要不是傅遠之看清他們的嘴臉,說不定就信了。
格納公爵一聲令下,士兵上前圍了半邊,走動間看出了兇狠。
傅遠之握著杯子,低垂著眼瞼,眼底的黑霧逐漸瀰漫流轉。
士兵看著站在傅遠之身後的男人,恭敬道:「元帥,請您讓讓。」
阿瑞斯倚靠在傅遠之身邊,盯著對方手中的被杯子,艷紅到發紫的顏色微微晃動,在柔軟的掌心中綻放。
「要是不讓呢?」阿瑞斯懶懶散散。
那些東西在他的體內橫衝直撞,有胸口的符咒只當一時半會,更多的鑽進了他的心臟,往腦海湧去。
兩者碰撞,在他的體內爭奪主權,四肢百骸逐漸發熱。引導著他往更燥熱狂暴的方向而去。
士兵:「……」他們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從那個嚴謹肅穆的元帥口中說出的話。
格納公爵:「元帥閣下你別為難他們,就讓貝爾先生……」
阿瑞斯打斷他,「他是我的伴侶。」
格納公爵:「?!」
傅遠之:「?!」
克萊克/依芙/加西亞:「?!」
克萊克不信:「他不是……」
阿瑞斯把人攬過,在傅遠之的額前落下一吻。
「他是。」男人的聲音不容置喙。
「可是他的臉……」
男人的指尖在少年的下巴輕輕摩挲了兩下,感受到指腹下細微的不同,明白過來。
阿瑞斯一把抱起少年,轉身離開,並不理睬好奇答案的眾人。
傅遠之冷不丁地被人橫抱起,差點沒跳出來,可是男人穩穩箍住他,不讓他亂動彈。
傅遠之只好躲在他懷裡,還不忘掐住手訣給克萊克和依芙下咒。
咒語繁瑣,他掐完,元帥已經上到二樓的休息室,開啟門,嗆人的氣味隨著一個黑影撲面而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