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做不成夫人,能做克萊克的情婦她也願意。
如果克萊克想賴帳,她隔著衣服捏了捏口袋裡的微型攝像機。
她站在房門前,深吸了一口氣,挺起飽滿的胸脯才輕輕敲響了門。
「進來。」
她如言推開了房門,露出自己最美的角度,嘴角莞爾一笑,「克萊克伯爵,晚上好。」
克萊克盯著僕人呼之欲出的胸脯,那曖昧渴求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姿態,心裡一陣舒坦。
這才應該是別人對他的態度,恭敬小心,而不是作為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他。
今天在宴會上被這般羞辱,他心裡又氣又怒,甚至帶了點急切的心態,不是說他小嗎,只要他今天找一個證明自己,不就可以了嗎!
雖然他短,但是他持久啊!
今晚他一定可以讓人嗷嗷叫!
克萊克深以為然,放在了一直握在手中的手杖,眼神輕蔑:「脫了。」
十分鐘後兩個人在床上面面相覷。
僕人來之前想了很多種應對辦法,比如針對「進沒進來」的問題,她肯定不能這麼說,所以她判斷只要有感覺她就嗷嗷叫;再比如,克萊克年紀大了,容易出現的體力不支等現象,她甚至可以自己動,等等等等。
但是,這不包括立不起來啊!靠!
這他媽玩個鳥?
哪怕是再諂媚的她此刻也僵硬著臉,都不想多看克萊克一眼,太辣眼睛了。
克萊克一張臉從剛開始的疑惑懷疑,到之後的勃然大怒,到後來五分鐘內小鳥還是沒有反應的震驚,他忽然倒在床上,心裡忍受不了這種打擊。
畢竟小和完全不能用,可不是一個概念。
僕人坐在他身邊,冷漠穿上幾件衣服就要走,克萊克阻攔她,「你要去哪?」
僕人冷笑,「不走難道在這看你表演空難?」
「你!」
僕人翻了個白眼,「你什麼你,要是早說你起不來,我何必在這浪費這麼大把時間,我圖你啥?圖你年紀大嘰嘰小,還是圖你五秒鐘大喘氣?我花一樣的時間找個有錢長得帥還硬得起來的伯爵他不香?」
克萊克被他一番直白的話給氣得腦袋充血,渾身顫抖,指著手指:「有本事你再給我說一遍!」
這會僕人徹底穿好了衣服,但也沒多整齊,能遮擋就行,聽到他的話就覺得無語。
硬不起來還不讓人說了。
「伯爵閣下,我發現你也就一張嘴硬得起來。」
克萊克氣得胸膛上下起伏,咆哮聲掀翻了整間房間,「來人,把她給我趕出去!」
僕人卻率先自己開了門,「不用你趕我走,我自己走,另外工資記得結算給我。」克萊克正想說一句做夢,僕人又補充道:「否則我就去法庭告你。」
克萊克一句話哽在吼中,差點憋出內傷來,聽見嘈雜的聲音趕來,他只好披了件外袍,勉強遮住自己。
眼見眾人到達,克萊克陰沉著臉命令:「把她給我趕走,永遠都不許來我克萊克城堡。」
僕人揮了揮手作別,自己率先走了出去。趕來的眾人摸不著頭腦,可是看著克萊克青裡透著黑的臉,急匆匆的把僕人帶走了。
有認識她的沒忍住好奇,問她:「你怎麼惹伯爵這麼生氣,沒伺候好?」
僕人踩著高跟鞋,聽到這話嗤笑一聲,「鳥都飛不起來,難道還指望我玩蛋?嘬出花來都沒用。」
「臥槽,不是吧?」
「你說真的?」
「我要是說假的,這輩子釣不到貴族。」僕人撇嘴。
「好狠,我相信是真的了。」
「既然立不起來,那依芙少爺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