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事情解決,他給阿瑞斯點了個贊,真厲害,三兩下就把東西要了回來。雖然他自己也行,可是似乎時間長了些,這也是他剛開始沒有想到的,不通人情世故,後知後覺才發現了弊端。
這個世界比他在山上和師父打鬧可複雜多了。
他這麼著急拿回東西不僅僅是因為這些東西是師父給他的,更是因為這裡頭還有快速判斷事物本源的物件,或許可以測算出他離開這個世界的方法。
換句話說,他現在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測算。
正在盤算怎麼讓少年留下來的阿瑞斯就聽見坐在他身邊的少年問他,「元帥閣下,能不能再收留我一晚?」
元帥……元帥欣然接受。
他也需要得到一個答案。
兩人一拍即合,於是阿爾法1號睜著兩個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見原本說離開的人背著破爛又回來了。
阿爾法1號一面歡迎他的回來,一面用電子眼掃視傅遠之背後的東西。
古老的紋路,神秘的羅盤,阿爾法1號還沒分析出物品的屬目,就接到阿瑞斯阻止的指令。
它默默後退,詢問傅遠之是否需要幫他拿,得到後者的拒絕後,退下去準備茶點。
阿瑞斯:「我有些事要問你。」
鼓搗法寶的傅遠之聞言點頭,「好。」
他回答得乾淨利落,反倒阿瑞斯不自在,他領著人進了書房,反擰上門把,不經過他的同意沒有任何人能開啟它。
少年抱著包袱,被主任安置在沙發上,眼前是被阿爾法1號提前放置的茶杯,玫瑰花茶在白淨的瓷杯上渲染出玫紅色的光暈,從中間向四周蕩漾開來。
傅遠之好奇地端起,小抿了一口,眼睛亮亮的,似乎是孩子的福利,玫瑰花茶裡特意加了蜂蜜,甜蜜又不會遮蓋玫瑰的韻味和清香,配上可口的鬆餅再好不過。
而放在對面的只是簡單的一杯清水。
阿瑞斯沒有任何欲/望,沒有喜歡的愛好,沒有喜歡的吃食飲料,不重視物慾,也沒有喜歡的人,如果非要說出一個,每天的鍛鍊勉強算得上。
阿瑞斯看向眼前的少年,乖巧地喝茶,抿上一口,在唇角暈開淡淡的水漬,襯得唇瓣又粉又嫩,就連衣擺都老老實實地扎進褲子裡,勾勒出纖細的腰線,明明乖巧的不得了,可是那一躍卻出乎他的意料。
那時他迎著光抬頭望,少年背對太陽,身上暈染出鉑金色的光圈,彷彿是太陽的化身,從彼岸以神袛的姿態渡身而來,一頭栽進他的懷裡。
阿瑞斯不得不承認,那一瞬他的確心動了。
所以他不得不認真對待。
誰能想到以往就連oga都走不到身邊的阿瑞斯,現在卻在思考傅遠之的身份,甚至殷殷希望他是無辜的。
阿瑞斯:「傅遠之?」
「在」傅遠之乖乖點頭,忙不摺疊地雙手放好,臉對著他,認真聆聽的模樣。
阿瑞斯抿唇,脫口而出的聲音都輕柔了一些:「你的來歷。」
傅遠之脫口而出:「年齡18歲,身高177,但我覺得還能再長個,到一米八絕對沒問題,未婚,沒談過戀愛,也沒牽過小手,沒房沒車沒戶口。家裡成員有父母還有一個哥哥,前八年住在醫院,後十年跟著師父深山修行,剛昨天修行完畢準備下山。」
阿瑞斯:「……」倒也不必說得這麼詳細。
「下了山被拐走當成少爺結婚,剩下的你應該都知道了吧。」
「對了,他們還給我注射了發/情劑」傅遠之放下杯子,偷偷摸了塊鬆餅。
阿瑞斯眉峰高高隆起,眼中閃過一道陰霾。
被廢了精神力的oga不是不能發/情,但很困難,精神力牽連著腦袋的精神系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