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嘴角一撇,抬起胳膊肘捅了一下雷霆,卻現自己猶如捅在了一塊石頭上,她瞪眼了雷霆道:“喂,說句話撒,你再不說話,咱們兩個人悶坐在車裡面,你不覺得氣氛有些曖昧嗎?難道是你有意的……”
話到了這個份上,雷霆不能不說了,不然就曖昧了。於是,雷霆說道:“再不開車,可就真的追不上對方了!”
“沒勁!”張妹妹嘟囔了一聲,她拿起電話,撥了一個號,說道:“幫我查輛車,銀灰色的帕薩特,剛剛從武陽大酒店向南開出去了,那條路?不知道啊,應該是向南方,車牌號碼是######。”
不大會兒功夫,張妹妹就問清楚那輛帕薩特朝這個方向開去了,而自己應該怎麼走,才能追的上。見張妹妹終於動了車子,雷霆差異的問道:“你……你在交警部門認識人?”這個社會可沒有什麼神運算元,就算是有,人家算得也是祖國的展,世界的和平,最不濟也算個福祿壽,求個個人平安,誰會吃飽了沒事兒幹,專門算車輛行駛方向呢?所以,雷霆就算是用脊柱想想,也知道這張妹妹應該在交警部門有熟人,除了這個部門,誰也那麼有錢在各個路口裝設監控器啊,就算有人腦殼進水要裝那玩意兒,國家也不允許啊。
“我來武陽才幾天啊,怎麼可能認識人呢?不過,人我雖然不認識,但是,有人認識這個……呵呵呵!”張妹妹說著,右手一搓,做了一個數錢的姿勢。
雷霆頓時無語了,孔方兄開路,還真的是無往不利啊。想必,張妹妹的訊息來源,就是這麼來的吧。做殺手的,這來錢利索,花錢也不少啊。雷霆心裡面一時也有點感慨。當然了,他之所以會這麼想,主要願意是他不知道該怎麼和張妹妹交流下去,也不能閒著沒事兒幹,於是自己給自己找點事兒。
日本人的車子在武陽市的大街小巷裡曼轉悠著,而雷霆和張妹妹則一直和他們保持著一段距離。由於雷霆他們往往抄的近路,因此具有很大的優勢,不僅車子沒有跟丟,就連車子裡面的人,所坐的位置,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等下你來開車,我想想辦法給他們車上按一個監控器!聽不到聲音,咱們就像瞎子摸象一般。只能是被動的跟著他們亂跑。”張妹妹皺著眉頭說道,她早就看出來了,日本人轉悠了這麼長時間,有點像兜圈一樣。這不是日本人怕人跟蹤,故意繞圈的話;就是伏虎耍的手段日本人兜圈的話,不太可能兜這麼長的時間,張妹妹和雷霆雖然跟著日本人,可是既沒有碰頭,也沒有尾隨很近。而此刻的武陽市,車雖然少了點,但並不是絕對沒有。日本人就算再警惕,現在也應該放鬆下來了。可如果是伏虎這麼玩的話,那麼,就算是日本人笨如豬狗,現在也會現了。這麼一來,日本和伏虎之間,必然會生點什麼的。
“你想什麼做?”雷霆問道。此時兩人停車的地方,正好是一個立交橋,他們在橋下停留著,而日本人的帕薩特轎車估計兩分鐘之後就會從橋上開下來。
“兩分鐘之後,他們會從立交橋上下來,而我們就從這裡出,假裝像左繞彎兒,這樣就會和他們有一個碰面的機會,到那個時候,我就用暗器手法,把竊聽器打過去,粘在他們的車門上。”張妹妹摸出了一個花生米粒大小的竊聽器,做了一個飛鏢的手勢。
雷霆伸手接過竊聽器,瞟了兩眼。這竊聽器有一個凹形的喇叭口下陷,就和沾水粘勾相仿。正在這個時候,立交橋上傳來“呼”的一聲,一輛銀灰色的轎車疾馳而過,正是日本人的那輛車。
“哎呀!”張妹妹驚呼了一聲,顯然她對自己計算居然出在這麼明顯的偏差,有些惱火。無奈之下,她只能衝著方向盤狠狠的砸了一拳。既然已經錯過了時間,她寧可等待下一次機會,也不想在匆忙之中暴漏了自己。
“是這個樣子的嗎?”雷霆揚了揚手裡面的竊聽器,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