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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震趕忙去給耿東烈倒茶,將茶杯推過去後,不等自己開口,耿東烈便冷盯著蔣震問:“你為什麼會在這兒住?”
“哦,這是宿舍,組織上安排的。”
“男女同住,組織上這麼不負責任嗎?”耿東烈冷盯著蔣震說:“就是我們企業,也沒有這麼安排住宿的,你這是跟我打官腔,哄我呢?”
蔣震見耿東烈如此態度,心裡多少也有些不爽。
但是,考慮到每個父親都不希望自己女兒跟陌生男人住在一起,便又將那份不悅壓制了下去。
客氣道:“這裡不是隻有我們兩個人,還有一個女生,放假回去了。”
“哼……”耿東烈冷哼一聲,盯著蔣震的目光絲毫沒有放鬆,就像是擔心自家白菜被人拱了似的,低聲道:“我也是男人,我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但是,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對我女兒有任何壞心思,後果——”
“——後果什麼啊?”耿思瑤突然從洗手間走出來,手裡攥著牙刷,嘴裡含著泡沫,兇乎乎瞪著耿東烈說:“我要是告訴你,我跟他己經上床,你還能殺了他不成?”
“你!?”耿東烈激動地當即站起來。
“兇什麼兇?嚇唬誰呢你嚇唬?”耿思瑤展現出少見的強勢,首接站到父親面前,“別覺著自己有點兒臭錢就兇這個兇那個!我告訴你,如果你再這個口氣跟蔣震說話,我就今天不回去了,今年我在這兒過年!”
“你真跟他睡覺了?”
“沒沒沒,”蔣震趕忙站起來解釋說:“叔叔,您別聽她的,她是跟您慪氣呢!我聽耿思瑤提起過您,知道您的身份,我就一普通幹部,不會做那種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事兒!”
耿東烈還想再說什麼的時候,首接被耿思瑤推了一把,“你什麼老古董啊?告訴你,前一陣兒我低血糖暈倒了,還是蔣震把我送到醫院去救治的呢!如果沒有他,你女兒我怕是都沒有了!”
“你低血糖?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兇兇兇,就知道兇!”耿思瑤毫不客氣地說。
“呵,你倆真沒啥事兒?”耿東烈笑著問。
“叔叔,真沒有,我這光給她們當保姆了,思瑤的早餐還放在鍋裡保溫著呢。”蔣震指著廚房的方向說。
“這麼勤快嗎?”耿東烈有些不相信地走到廚房去,開啟鍋蓋看到裡面的米飯與荷包蛋的時候,嘴角的笑就咧開了,轉過身一邊點頭一邊笑著說:“不錯不錯,小夥兒現在是什麼級別了啊?”
“正科。”
“呦!這麼年輕就正科了?看著還沒有三十吧?”
“過完年就二十八了。”蔣震微笑說。
“很好!有前途!”耿東烈說著,慢慢轉過頭看向耿思瑤說:“你怎麼沒給我提起過這小夥子啊?感覺挺好的,一表人才,還細心體貼。”
“切,剛才進門的時候就跟要吃了人家似的,現在又舔人家,我媽說得一點兒沒錯,你就是個官迷!”耿思瑤瞪了他一眼之後,轉身又去了洗手間。
那刻,蔣震便感覺這些所謂的富豪家庭裡的對白,跟正常的家庭沒什麼不同。
倒是那些離異的家庭裡的人,各有各的悲哀與“個性”。
“小夥抽菸嗎?”耿東烈掏出好煙問。
蔣震趕忙掏出火機,接過一根來之後,給他點上。
“坐下聊聊!”耿東烈得知蔣震是正科級的時候,就轉變了態度,坐到沙發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之後,吞雲吐霧說:“未來有什麼想法啊?我指的是眼光!目標!以及想達到什麼樣的高度!”
蔣震那刻就在琢磨,到底是要說真話還是說假話?
之前想著的是跟於華濤見面之後,好好商量一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