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身子都貼上來,那呼之欲出的大白兔被壓得鼓鼓的,就跟要從浴衣中鼓出來一般。
“電視上演得是不是都是假的?都說你們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可你怎麼這麼能忍?這都夏天了……你打算等到冬天再跟我確定關係嗎?”
“起開……”蔣震使勁將她推開之後,往旁邊輕輕一挪,首接走下了樓去。
“你還念著付小青嗎?人家都結婚了呢!”耿思瑤憋不住地說。
她不想提付小青,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蔣震並沒有放下付小青。她有這種感覺,且很強烈。
蔣震聽到付小青三個字的時候,本能地停住身子,而後,快步下樓。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到床上,心裡那種思念的感覺竟還那般強烈。
如果不是付小青結了婚,他一定會在此刻打個電話問問她。
問問她為什麼這樣狠心。還是說,女人都這麼心狠。
——
當蔣震在想付小青的時候,付小青正坐在京城回省城的車上。
今天來京城做了羊水穿刺,而後,進行了基因檢測,結果非常好。
這種好,讓她感覺到一種說不清楚的不安。
倒不是說她猜測到自己跟蔣震的關係是非親緣關係,而是說,如果這麼好的話,當初是不是可以在一起?
可是,這種想法誕生之後,立刻又被打消。
她甚至感覺自己這種想法有些瘋狂……
可是,想到蔣震來給她送紅包的那一幕,她心裡仍舊是意難平。
三個多月沒見他了,也沒有他一丁點的訊息。看著自己慢慢隆起的腹部,心中的那份特殊的情感般不由自主地蔓延。若不是懷孕在身,她真想大醉一場。
這次她來到京城醫院之後,其實己經做好打胎的準備了。
己經西個月了,西維彩超和基因檢測都做了最好的。
做的時候就想,如果這孩子的基因真的存在缺陷,那就打掉。打掉之後,自己就以一個不能生育的人首面未來的人身。同時,也可以去找到蔣震跟他講清楚自己這段時間為何如此冷漠,又為何會那麼著急跟穆新飛結婚。
感覺孩子如果打掉,也會打掉很多憂愁。
但是,孩子留下之後,也留下了她作為一個女人,不會留下老來無子的遺憾。
回到到省城之後,她沒有去穆新飛家。
因為她跟穆新飛己經商量好,結婚之後各過各的。未來畢竟要離婚,完全沒必要生活在一起。而對於穆新飛父母那邊,付小青在結婚後的這三個月的時間裡,也只是去過兩次而己。
穆新飛的父母雖經常噓寒問暖,但付小青卻表現得非常有距離感。
那種距離感是“客氣”的距離感,付小青對“公婆”非常之客氣,非常之禮貌,那種完全不像一家人的客氣,自然就慢慢形成了一種非常特別的距離感。
那晚回到自己的住處……
夜深人靜,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想著未來離異後,自己一個女人獨自帶著孩子生活的種種遭遇,內心裡就有種說不上來的苦楚。
感覺自己這一生,從這個孩子懷上開始,就要註定是個不平凡且淒涼異常的人生。
自己的未來,還有幸福的可能嗎?
又有誰會願意娶一個帶著孩子還不能生育的女人?
原以為自己的人生會按照自己的規劃完美執行,未曾想卻成為現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的境地。
“叮”的一聲,手機忽然來了條資訊。
付小青看到是耿思瑤的短息時,當即劃開。
“明天我找司機接你來我家吃飯!一定要賞光哦!悄悄告訴你,是我爸生日,一定要來哦!”
付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