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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人群變得騷亂起來,響起一個姑娘的尖叫。
“就是他們這個聲音讓已經走出去的聶小川再次回過頭,驚訝的看著風塵僕僕的二娥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緊緊抓住裝有穆棟的那輛馬車,她的身邊跟著四五個同樣滿面風塵的男人。
這個姑娘竟然一路追過來了?聶小川邁不動腳步。
“就是他們大白天地搶人。把忘川哥哥交出來!”二娥地聲音又尖又利。渾身顫抖著就往車上爬。
“胡鬧!哪裡來地瘋婆子!”車伕目露兇光。揚手就是一鞭子。二娥哎呀一聲。臉上顯出一道血印。但她依舊沒有鬆手。那五個人已經衝上去。七手八腳地拉扯車伕。口中喊著“強盜啊!”
坐在另一輛車上地夫人以及那兩個矮壯漢子看到人越來越多。面上都有一絲慌亂。眼看二娥爬上車。就要掀簾子去。那矮壯漢子忽地一打口哨。聶小川暗道不好。想也沒想。扔下麻包幾步跨過去。
二娥剛要掀開簾子。就覺得有人將自己攔腰抱起。她不由尖叫起來。拼命地捶打來人。猛然看到一條蛇吐著紅信子對上自己地眼睛。她地叫聲幾乎能將整個江水掀起白浪來。四周地人紛紛捂住耳朵。
聶小川從沒見過有女人能發出這樣地叫聲。她地耳朵被震地嗡嗡響。一手握著一條黝黑地長蟲。四周圍觀地人這時候也看到了。開始配合二娥地尖叫。並且慌亂地退去。這種混亂很快引來不遠處巡邏地官兵。
“怪了!”那矮壯漢子一臉震驚。看著被聶小川握在手裡溫順地蛇。
“怪個屁!還不快走!”夫人一臉惱怒,啪地在他腦袋上一掌,三人退回馬車,飛馳而去。
聶小川看了看手中兩條溫順的蛇,吐著信子似乎想要舔向自己的臉。一陣惡寒忙用力一甩,將其拋到江水中,經過這一番動作,眼冒金星,腳一軟差點坐在地上。
官兵們已經驅散眾人,將這輛馬車以及一干人都圍住了,車伕見勢不妙趁亂要跑,被為首地一個官兵一個刀背捶在地上。
聶小川咬牙站起來,剛走兩步就被兩個官兵圍住。“大人問完話之前,誰也不許離開。”
她只好坐下來,悄悄的看了眼四周,長堤上已經恢復了平靜,碼頭上一塊斑駁的界碑,上面寫這個“建康”兩個字。
建康,聶小川醒悟了,南京?是不是後世裡的南京?這個時候的她再不是當年那個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的外來客,對於這個時代的國家名字。都城位置都已經瞭解了。而這個建康就是天鴻的國都,魏嶺再神機妙算也算不到她竟然來到國都吧?想到這裡。聶小川不由笑起來。
沒想到誤打誤撞的竟然來到這裡了!她地心裡湧起一股難言的傷感,旁邊官兵的問話打斷了她的走神,回頭看去,見二娥正結結巴巴的訴說著什麼。
原來那天下雨她急忙忙的往家跑,卻看到三個人抓著一人迎面跑來,只一個照面她就認出了那是忘川,於是一路跟過去看著船走了,迷惑不解往回走,遇到哭天搶地的忘川的隨從,才知道忘川被人搶了,她認得那條船,一行人就一路跟過來。
“你們跟人可有冤仇?”官兵老爺似乎很意外,看了眼依舊昏迷的穆棟,這個戲子長地是不錯,只不過年紀大了些,做小館沒什麼前途了,誰花那力氣這麼遠弄過來。
那五個隨從互相對看一眼,面露難色,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官兵老爺生氣了,大聲呵斥道:“我看你們面色不善,先關進大牢再說。”
這一下五個再不敢了,其中一個站起來,從懷裡拿出一個腰牌,遞給他,聶小川眼尖好奇的看了看,差點笑出聲,原來那上面寫的是“奉旨唱戲”。
官兵老爺卻像見了瘟疫一般,驚得跳後兩步,將那腰牌扔回去,揮揮手道:“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