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千里,不過聽首曲子的功夫,我又如何能夠得寸進尺?難不成二爺還想做些別的?融月豈能不知少奶奶並非容人之輩,不過是心疼二爺進來辛苦,想略盡薄力罷了。”
她自以為天下男人俱逃不過軟玉在側的快意,卻不想徹底觸怒眼前的男子。他不過傾身過來帶著藐視瞧了她一眼,聲音比這漫天大雪還要冷,“你既知道自個兒不過是塊擋箭牌,就該謹守本分。你以為我為什麼還要留下你,不過是你這顆肚子還有點價值。再讓我聽到你提她半個字,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融月被他眼裡的狠厲嚇到,下意識捂住肚子,心裡翻騰了幾遍,猜到大概,開始覺得害怕,“不只是我,我肚子裡的孩子也是你的擋箭牌,是不是?”
“虧本的生意,我向來不做。”他並不否認。
她後退了幾步,為自己方才的做法感到可笑,她怎會覺得自己有把握掌控住他?
簡直荒唐。
周慕筠越過她,嘴角冷意更甚,“當年在青州,不是沒有人給過你機會。如今這一臉委屈,是要給誰看?”
他徑直進屋,留下雪夜裡不能動彈的融月。
融月霎時明白。報復!這是報復!
他在替顧家報復自己,替顧子虛報復自己!
融月呆住,抬頭看了眼那盞晃動的流蘇燈,燈光下自己的影子只有模糊一片,肚子裡生父不詳的孩子竟成為她安生的根本。怪不得,怪不得他選擇留下她,原來她同肚子裡的孩子不過他替顧子虛養在身邊的替死鬼。
當年在青州他出手相救,本就是託了那位顧小姐的福,此刻他面上的涼薄同當初她抓住他褲腳時的樣子多麼相像。這樣的男人,她竟然會覺得有機會乘虛而入。
實在愚蠢。
☆、偽更
又到期末了,剛剛體測完還要碼八篇論文的啤酒含淚來說幾句。
接下來就是變態的期末複習階段,恰好趕上《南國》的結區域性分,腦子裡亂成一團,實在□□乏術(畢竟沒有大綱完全生碼的我從來沒在更文上嘗過甜頭)。
結局我還需要好好捋一捋,恐怕又要讓小仙女們多等幾天了。【恩,好吧,其實更像是狗血作者的垂死掙扎。。。。。。】這裡表示抱歉。∑q|Д|p
還有一個問題,原本計劃完結後是開第二本清末系列文的,不過後來想想,這段歷史雖然是架空,但敏感點實在太多,所以應該會改成純架空民國。【(⊙o⊙)…額。。。。。就是類似旗袍paly啊、大上海啦、軍閥混戰啦。。。。。。】不過啤酒自知能力有限,估計也只能寫點狗血爛俗的小打小鬧啦。。。。。。
好吧,其實重點是,原來計劃的系列文裡有很多《南國》裡面的醬油君們的故事,現在計劃有變,就想說如果你們還有興趣看的話,留個言什麼的,我就抽空寫成番外放在後面。。。。。
好了,就這些。
飄走~~~
☆、難團圓
如同海上白色的鳥與雲,波濤溼鹹,偶有清風,晃盪。。。。。。晃盪。。。。。。
粉身碎骨。
*
子虛知道議和成功訊息,是在《京報》上,清早六時,珊瑚將報紙取了來,整整四個板塊,事無鉅細。報道十分詳細,比得上一篇波瀾起伏的故事,驚險又圓滿。總統換人,南北一統,縱是群雄割據,到底有了個手握重兵的幕前人。
是了,如今多需要這樣一個人,站上前去做出重整江河的承諾。
頭版赫然是南北領袖微笑握手的巨幅照片,共和的未來彷彿在那兩雙緊握的手上初現端倪。政治家的笑臉,沒有破綻,權力更迭只在彼此嚴裝肅容包裹不到的眼裡。孰強孰弱,高下即明。
子虛盯著看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