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
主席臺下,人cháo相對較少的某個角落,安娜看著臺上絮絮叨叨,不停數落著張雲峰的肯尼斯,忿忿不平地揮動著小拳頭。
“誒!我的好妹妹啊!你就不能給我消停一下麼!”菲利普痛苦地捂著耳朵,試圖阻擋肯尼斯跟安娜的雙重噪音,嘴上還不忘嘮叨了一句。
轉過身來,風目狠狠地瞪了一眼菲利普,安娜大叫道;“喂喂!大哥,現在可是我的老公,你的妹夫在上面被肯尼斯那傢伙數落耶!你這個做兄長的不給力支援就算了,還讓人家不要吵,你究竟有沒有當我老公是你妹夫啊!”
菲利普聞言,國字臉上頓時浮現起哭笑不得的神sè,心說;“就算我是雲峰的大舅子,但現在可是例會啊!難道你讓我當著上萬學員導師的面前,衝上主席臺狠揍肯尼斯一頓麼?雖然我是很想那麼幹,可要是我真的那麼做了,恐怕等老爹回來的時候,他老人家就會給我一頓狠揍。”不過這些話他也只是想想罷了,他可不敢當著安娜的面前說出口,安娜在他老爹老孃的那裡可是很受寵的,要是被她惦記上,他準沒有好果子吃。
“你就放心吧!我想雲峰他是故意讓著肯尼斯的,雲峰的個xìng我們都很清楚,他可不是一個會吃虧的主,想必現在還不是他發作的時候,我們還是拭目以待吧!”一雙青蔥玉手撫上安娜的肩膀,在安娜圓潤的右肩輕輕地拍了一下,米利亞溫柔的聲音隨即在這小空間裡響起。
聞言,安娜才算是偃仰旗鼓,但還是鼓起腮幫,用仇恨地目光恨恨地盯著臺上吐沫橫飛的肯尼斯。
而這時,主席臺上的張雲峰好像受夠肯尼斯的數落,右手伸到肯尼斯的面前揮動了一下,拿起手上的擴音器淡淡地說了一句;“你說夠沒有?”
“怎麼了?張雲峰導師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出席新生例會都遲到了,你還有理啊!”見張雲峰忽然開口,肯尼斯以為他是忍耐不住了,心裡一個勁地嘲笑著年輕人不懂得隱忍,但嘴上還是連忙捉緊機會又給他蓋了一頂‘不服從上級勸說’的黑帽子。
面對肯尼斯迎面兜來的黑帽子,張雲峰平淡如水,臉sè如常。心說:“想當初在帝國議事大廳裡,萊蒂溫那老狐狸給我蓋了好幾頂足以超級滅族的大黑帽,咱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接下來了,你這只是小意思而已,想給老子蓋黑帽,你還不夠斤兩!
“坑死。。不;肯尼斯訓導主任!”心裡一時激動,張雲峰倒是把自己給肯尼斯起的稱號給叫上了,連忙改口道。
頓了頓,張雲峰繼續說道;“我想請問一下,您說我沒有時間觀念,這是怎麼一回事?我怎麼就不記得我有遲到了?”
“你!!”肯尼斯氣極而笑,道;“好好好!!張雲峰,你還真是好膽識,當著上萬學員,導師的面前說大話。難道你以為我的眼睛瞎了不成,你明明就是例會開始之後才進場的,這事在場的所有導師,學員都看得一清二楚,你還想抵賴!”
“哦!原來你的眼睛沒瞎啊!”張雲峰不知道是有心還是無意,忽然說了一句。
“你這是什麼意思!”被張雲峰當著上萬學員的面前說自己眼瞎了,饒是以肯尼斯老謀深算,也不禁怒氣攻心,那張乾枯泛黃的老臉紅得一塌糊塗,就跟紅臉關二爺似的。
“如果你的眼睛沒瞎,能不能先看一下那邊的rì晷,然後告訴我一下,現在的時間。”一臉無奈地聳了聳肩,張雲峰指著不遠處的rì晷向肯尼斯說道。
奧格斯大陸的計量時間的方法,就是使用rì晷,透過陽光和標杆的影來標示來辨別時間。
儘管肯尼斯現在已經是怒火攻心,但幾十年的閱歷卻讓他保持了一絲理智,猜出張雲峰此話必定是另有打算,不過他又不知道張雲峰圖謀的究竟是什麼。只能強忍著內心的怒意,老眼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