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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是在嘲笑我?喂,誰突然聽到這種匪夷所思的事都會覺得難以置信的,好嗎?”
心裡的笑不期然的露在了臉上,陸櫻自己猶未察覺卻被江誠逮了個正著。
陸櫻一愕,忙收斂了笑容,抿直了唇線,然而那雙幽黑的眸子裡卻是一片星星點點的璀璨。
江誠被那璀璨吸引,垂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直盯得陸櫻心生異樣,微微蹙起了眉。
“你看什麼?”陸櫻淡淡的問。
“看你的眼睛。”江誠答。舉目,移開了視線。
“眼睛?”陸櫻不解。
“很黑。”頓了頓,“很漂亮。”
聽到前一句的時候陸櫻還不以為意,結果接著的後一句便給了她會心一擊,心中的那點異樣感直接就變成了一團一團的熱氣,爭先恐後的往上湧。
“……”陸櫻的臉無法控制的紅了。
而就在這時,一個就眼下兩人之間的氣氛,可以說不怎麼識相的聲音插了進來。
“喲,這一大早的,小情侶的感情不錯嘛。”
陸櫻和江誠同時抬頭朝聲源望去,幾張熟悉的幾張不熟悉的面孔,卻剛剛好就是足以震懾那些蠢蠢欲動的‘不知福’的江家人的貪狼傭兵團眾人。
自認與兩人相熟的單揚拄著根單拐,一顛一顛的晃到陸櫻和江誠面前,一雙賊溜溜的眼珠上上下下的把江誠打量個遍。
“運氣不錯啊,竟然還真活著回來了。”他不無調侃的說,那賊溜的視線隨即又轉到陸櫻的身上。
江誠朝側面挪了一步,有意無意的將陸櫻擋在了身後,沒好氣的回擊道:“可惜你的運氣似乎不怎麼樣。”說著,目光意有所指的掃過單揚被包紮的嚴實的傷腿。
單揚神情一暗,顯然被江誠的話戳到了痛處。他的傷源於三天前的江家‘兵變’,顯然在貪狼眾眼裡那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然而疏於防範的話就算只是烏合之眾,其殺傷力也是不容小覷的,這不單揚就為此付出了代價。正如江誠所言,單揚的運氣確實不怎麼樣,一顆子彈而已,打在腿上,根本要不了命,可不幸就不幸在於,子彈釘入的角度極其刁鑽,該傷到的都傷到了,即便如今子彈已經被取出,也做了這末世裡最好的醫療處理,單揚的這條腿卻只怕還是得半廢,能用是能用,但不能指望它靈活如前。
即使單揚的性格似乎是對什麼都沒所謂,但這個沒所謂卻不包括他自己以及他的愛槍。不過這次他顯然也沒打算和江誠較勁,遂在心裡暗暗吸了口氣,訕笑道:“挨顆槍子兒總比被喪屍咬上一口實在,畢竟不是誰都有你小子那個運氣,你說是不是?”他的視線再次掃向江誠的身後。
如此明目張膽的覬覦讓江誠沉了臉色,事實上在中醫院的時候他就已經察覺到了這些貪狼眾的意圖,而當時這些人對陸櫻擺出一副去留隨意的姿態,不過是因為陸櫻當時所展示出來的能力還不足以令他們真正動容。但,現在卻不同了。
一個武力值低僅僅只會用毒的女孩和一個武力值低不但能用毒而且還能治癒喪屍咬傷的女孩,其中的差別可並非單單隻有字面上的意思。
秦雄這時領著貪狼的其他人也走了過來,沒什麼表情的注視著江誠,帶著幾分客氣的寒暄道:“久違了江誠還有陸櫻,身體看起來康復的不錯,可喜可賀。”
陸櫻被江誠擋在身後,卻依然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投在自己身上或審視或好奇的視線。貪狼眾或者說秦雄對她的意圖她不可能完全領會不到,也正因如此她才更加的防範這些人。
此時,正是江家的早飯時間,路上來來往往的人著實不少。而這些人他們或許並不認識江誠和陸櫻,但在江家有著赫赫威名的貪狼眾他們卻不可能不熟悉。貪狼眾一行八人,無緣無故的站在遇上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