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次寒商能勝嗎?‘姜黎離撇了一眼外面,臉上面漏愁容。
綰甸小臉一驚‘公主。你這是什麼話?容世子出征怎能不會成功,況且塵詔公子是天下第一謀士,這次寒商定然穩勝。‘
不說塵詔還好,現在她最擔心的就是塵詔,若是在之前,有塵詔在這,這場戰士毫無懸念,但是如今塵詔就是暗主。對闡離十八州同樣虎視眈眈,這才是最棘手的。
綰甸不知道姜黎離心裡想的什麼,只以為她是擔心前方戰士,繼續道‘公主啊,你放心吧,你只要靜等塵詔公子的佳音吧。‘
‘嗯。‘姜黎離扶了扶額,還塵詔,現在她就怕塵詔在背後使亂子,如果他出手,這一次寒商的元氣必然大傷。日後若是在想恢復,可就難了,這一次的戰爭不禁關係著闡離十八州。更是關係著寒商的以後,姜黎離真怕突生個什麼變故。
進了玉門關後,姜黎離住在了一處城內的別院處,而容景一行人則是在前方為戰士奔波。為了及時收到前方的訊息,姜黎離特意在軍營裡面安排了人,主要目得就是小心觀察著塵詔的動作,但是塵詔是暗主,伸手高不可側,若是真想監督。實在太難,但是不試試。姜黎離心裡又不甘。
繞是如此,安排的暗影仍是每日從前方傳來訊息。一連七日,容景率領大軍連敗金族,闡離十八州更是收復了八座,一切都是勝利在望。
第八天的時候,姜黎離卻沒有在收到關於前方的任何情報,知道容景已經到了闡離第十州;而金族此次將領乃是後起之秀不容小覷。
這一切好似都在預料之中,只是現在距離姜黎離收到暗影的信已經過去八天了。
之前在第六天和第七天的時候;姜黎離還能勸說自己;也許戰事繁忙,實在沒有空閒。
就這麼掐著日頭等啊等;到了第八天;姜黎離終於坐不住了,她有預感,容景出事了。
到了第九天;姜黎離終於坐不住了,之前她的侍朗還會有人前來陪夜,如今卻四天未來。
從她起來後;就是讓綰甸去軍中那裡幫她打聽一下闡離十八州最新的戰爭情況。
“公主;你不要擔心;公子們不會有事的。”綰甸看著坐立難安的姜黎離不由安慰著。
只是這樣的話;對姜黎離而言;卻沒有任何的說服力,本來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爭,如今卻因塵詔的身份而步步危機,只要塵詔出手,現在大軍壓竟無力分心,就算是聞名天下的容景,恐怕也分身乏術,塵詔選在這時候回來,怕就是看重了這次的機會。
連續幾日沒有任何訊息,難不成真的出事了?
夜色沉沉;天地俱靜。
闡離十八州外火光沖天;兩軍對陣;伴隨著喊殺聲;不停的有士兵倒下。
鮮紅的血液瞬間流出滲入土地中;到處都是血腥之氣;到處充斥肅殺。
混戰的人群中;衝於陣前的駿馬之上;是一襲玄色覆甲的容景;他的衣衫上已被血色沾染;青絲墨髮有幾縷隨意的飄散在身前;映著他如玉俊朗的面容;雖然寧靜;墨眉冷凝間卻全是冷沉。
他冷冷直看向對面而來的敵軍將領;修長的手掌持劍以待;生死的戰場;誰也不能掉以輕心;否則下一個失去生命的就會是自己。
對面的敵軍將領喝聲策馬刺戟而來;容景亦是持劍迎上欲與他一較高下。
喧囂的殺聲中;戰鼓陣陣;旌旗獵獵。
卻有一道冷光瞄準了容景的後背;一柄盤龍金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刺出。
滲滲冷光劃開風聲迅猛射入;瞬間穿透了容景的胸膛;迸濺出的血色瞬間染紅身前雪色白衣
霍然地睜開眼睛;姜黎離感覺到身上滲出了一層薄汗。
想起剛才夢中的畫面;她感覺自己渾身冰冷;心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