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不必這樣,我是信公子的。‘
聞言,姜黎離眸子裡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又回味他的話,他是信雲瀾,而不信她,這分明是說她**,還不如一個天天泡清樓的貨值得信任。
重哼了一聲,不再理塵詔,望向雲瀾一臉悲憤的臉。
“塵詔公子……”雲瀾緊裹著被子,不敢有半點放鬆。
塵詔睨了他一眼,向看掛在另一邊的溼衣,臉色又再變得有些難看。
雲瀾裹著被子卷的身子,象條蟲一樣扭了扭,“先給弄身衣服。”
“既然喜歡脫,還穿什麼。”塵詔壓下心裡的不悅,調笑的看著雲瀾。
一想到雲瀾在姜黎離面前脫衣服,就心裡彆扭。
“這妖精用冰水淋我,換你也得脫。”雲瀾打了個噴嚏。
雲瀾平時整天一副騷包像,這會這模樣實在滑稽。
姜黎離看得有些忍俊不禁,“雲瀾,塵詔憑什麼幫你?”
雲瀾被她嗆得噎了一下,“喂,喂,不帶這麼過河拆橋的,你忘了我們以前之間的感情了嗎。”
“我們之間什麼感情?姦情?。”姜黎離手撐了下巴,看猴子一樣看他。
“你要不要臉?”雲瀾從被子裡伸出手指向姜黎離,被子下滑,露出一邊圓潤的肩膀,被子繼續下滑,他玉石般的胸半遮半掩,比女人還蕩人心魂。
姜黎離差點噴了鼻血。
塵詔掃了姜黎離一眼,“公主你就不能矜持著點。”
“**美景,難道只准你一個人看?”姜黎離白了他一眼假正經。
“他是男人,有什麼好看的?”塵詔臉上閃過一絲無語。
“你敢說不好看?”姜黎離不服,雲瀾這極品,可是男女通殺的。
“塵詔不斷袖。”輕飄飄的一句話,讓雲瀾的臉終於黑了下去。
連扭帶蹦地捱到屋角的一張凳子上坐下,招呼虹襄給他也倒了一杯熱茶。
有塵詔在,不用再怕姜黎離亂來。
“拂影,算你狠,本來還想著這麼深的交情,就把花滿樓東家讓給你,現在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
姜黎離立刻扯著嗓子,衝外面叫道:“煙然,趕緊去給雲瀾公子弄身好衣服,其他不重要,但一定要貴,要豔。”
塵詔剛喝進嘴裡的茶差點噴了出來,嘴角微微抽搐,“你要不要這麼現實?”
“識事務者為俊傑。”姜黎離面不改色,花滿樓那座大金山,傻子才不要,何況她垂誕花滿樓已久,看不出來這個死狐狸竟然在寒商還有清樓。
塵詔沒有說話,起身給外面的煙然交代了幾句什麼,又折了回來。
雲瀾跟小豬一樣哼哼兩聲,不再說話,悠哉遊哉地喝茶,等著衣服,還不忘讓夥計給他送碟點心。
姜黎離對這些人的臉皮刮目相看。得出一個結論,這時代什麼都可以要,就是臉不能要。
姜黎離在虹襄耳邊低說了幾句話。
虹襄點了下頭,走到雲瀾身邊,用極小聲的聲音道:“太不象話了,衣服都脫光了,根本沒有欲遮還露那種感覺?”
“你怎麼知道?”雲瀾驚訝地抬眼看向虹襄,“難道你跟那連城醉掌櫃有一腿……”
“放屁,什麼都沒有。”虹襄的俏臉瞬間漲紅。
雲瀾瞥了眼鳳淺,“無緣無故扯這個做什麼?”
“溫習溫習,想著讓雲公子抽空給我上上生物課,這小姑娘家的什麼都不懂,以後床上功夫不過關,也是沒好日子過,你說是不?‘雲瀾剛端了熱茶到嘴邊,冷不丁聽見這麼一句,手一抖,滾熱的茶,直接倒了半杯進口中,順著喉嚨滾下喉嚨,燙得他一手端著茶杯,一手攥著被子蹦了起來。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