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眼裡,眼睛頓時放了光,有門了。
雲翎冷哼了一聲,“我數三聲,你不出來,一會兒到了床上,你別怪我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就喜歡激烈,就喜歡人家不憐香惜玉,你有種進來。”
姜黎離見禽獸廢話說了一大堆,硬是不倒,心裡直犯愁,以前用麻藥,一針就讓璉清中招了,雖然血液中招比吞服效果來得快,但麻醉散好歹也是進階版的,怎麼效果就差了這麼多。
打定主意,他敢進,就拿釵子扎他。
雲翎大概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人,氣得笑,“好,你給我等著。”
他感覺自己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妙,只想在失去意識前把姜黎離制住,等醒了再來慢慢收拾她。
顧不得要臉,趴了下來。
姜黎離把釵子緊緊握住,成不成就這一下。
突然見禽獸身子一歪,整個倒了下去,臉上肌肉開始麻痺,“你……你居然有麻醉散。”
“原來,你也知道麻醉散,挺有見識的嘛。”姜黎離小聲嘀咕,有些鬱悶,用了一次就被人識破,下次就不能再用了。
雲翎嘴角抽了幾下,眼裡的憤怒化成一苦笑。他做夢都沒想到,活了幾輩子,竟會栽在一個柔軟得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騙子手上。
姜黎離沒有看過中麻醉散的人是什麼樣子。不知道他這藥性是發揮到了第幾成上,不敢亂動。
又等了一會兒,不見禽獸動彈,試著往外爬了點,禽獸沒動,再爬點。還是沒動。快速爬出去。
從禽獸身邊爬過的時候。禽獸突然跳了起來,撲到她身上,把她按住。
姜黎離嚇得魂飛魄散。
回頭。卻見他身子一沉,滑倒下去,陰霾的眸子被氣得發紅,又有點自嘲,另外又有一些鄙視。
他是不死之身,就算姜黎離現在殺了他,他很快就會重新復活。
而她拂影。總有一天得落到他手中。
麻醉散和她上次用的麻藥同類,只能麻痺身體,不能讓他失去意識。這反應是對的。
姜黎離鬆了口氣,藥性總算是發作了。伸腳踢了踢,不動,再踢踢。還是不動。
‘死禽獸。起來啊,起來啊。服不服,服不服,不服來戰!‘姜黎離使勁揉著雲翎的臉。
雲翎臉已經黑到了極限,他實在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
本想拿釵子在他身上戳幾個洞,直接讓他見閻王去。
但轉念一想,他死了,豈不是便宜了塵詔那混蛋。
不如留著他給塵詔添堵找麻煩。
環視四周,要找出路,估計得費一些時間。
抽了禽獸的腰帶下來,把他牢牢綁住。這時突然聽見門的方向有聲音傳來,像是有人來了,如果這時候被人發現,她真是死無葬身之地。
姜黎離嚇得魂不附體,突然餓虎撲食般地撲到禽獸身上,跨坐上他的肚子,回想這些日子聽見的那些嗯嗯啊啊的**聲音,捏著鼻子,一邊哼哼,一邊嗲聲嗲氣地喘氣,“爺……奴不行了!你就饒了奴這一次吧……啊……爺,你太厲害了……奴受真的不了了……不要了,不要了啊!”
雲翎微微一怔,接下來臉上神色精彩得不能描繪。
姜黎離叫的正歡。
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不冷不熱的傳來,“是要繼續下去,還是就此打住?”
姜黎離為了配合**嗓音,臉上做出來的各種古怪神情瞬間僵住,定了定神,裝出怒意回頭,“看見人家辦事,難道就不知道迴避一下?”
身下,雲翎臉上神情越加精彩。
塵詔仍然一身白衣,指向地面的槍尖仍細細地淌著血珠,可以看得出,是經過一場血戰才到達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