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是治好了慶王爺的女兒怡寧公主的頑疾。這怡寧公主的頑疾可不一般,宮中的御醫灰燼腦汁也治癒不得,偏偏讓乾子道長一副草藥便是治癒。聽說怡寧公主已經大病初癒,比以前更是俏麗三分。他坐的汗血寶馬便是慶王爺賞賜的。看到沒有,那匹汗血寶馬身上的兩個袋子裡可都是金銀珠寶!”
宋青聽後,又重新看了一眼汗血寶馬背上的兩個白色布袋,細聽起來,果然有金銀珠玉的明靈之音。“一個道人怎麼能如此拿人錢財,太不正統了!”身為論道之人的宋青,對於道家jing益瞭解甚深,此番見到老道拿人寶馬和金銀,不jin有些斥責。
聽得宋青的話,粗布白衣青年淡笑了一下,“先生恐怕是誤會乾子道長了,那清風觀如今磚瓦不齊,破敗不堪,支援不了幾天,亟待修繕。裡面道士如今遊離於街頭,與乞丐無異。乾子道長一般不與人治病,實在見不得自己道觀之下的道士過著遊蕩長安街的生活,方才會出手醫治怡寧公主,以此獲得報酬,修繕清風道觀。這些金銀都是用作修繕的經費,而非乾子道長所有。”
宋青聽後,方才醒悟,清風道觀他也聽過,卻沒有去過。位於長安城外,一百多里。城中百姓一般不去。雖然聽說過,但宋青對於一無所知,自然也不可能知道這位乾子道長便是道長。而且也不明白清風觀的當下破敗。“不知者無罪,不過既然知道了,便也再不冤枉道長了。”宋青有些後悔的想著。
“虛無之樂,造化之根,神明之本,天地之元,修道可以擺tuo塵世的疾苦煩擾,生活安樂,這是一種jing神修煉,目的是追求在心理上、jing神上達到清靜無為的出世境界。但也需要有修習的巢穴,如若沒有了完整的道觀,確然不能潛心清修,頤養萬年。”宋青說道。道觀空氣清新,住所幽靜,聽風聲鳥鳴,看日升日落,參拜神仙,觀摩法術,正是宋青嚮往之地,只是他有功名要求,家中老母掛念,否則宋青早就居於道觀,清心寡yu,潛心修行了。
粗布白衣聽聞宋青說出此番道理之言,不覺有些迷惘。還有一絲的羨慕之意。這些道理,他是不能懂得了。“先生真是文采熠熠,將來一定可以參考及第,一舉成名!”見到讀書人誇讚幾句,他人高興,也為自己沾染文光。
聽聞詞語,宋青自是高興萬分,也笑著答道:“借你吉言,希望希望。”
乾子道長已從宋青和粗布白衣青年身邊溜過。對於兩袋金銀,宋青並沒有絲毫的貪念。身為書生,非己勿取,是遵守的本分,不過並不是所有的長安城中百姓都與宋青是一個心理。長安城,雖為大唐都城,富貴流油,是天下富商大賈距離最多,奇珍異寶流通最為廣泛之地,自然有人生起歹心。
“這乾子道長,膽子非同尋常人得比啊!”宋青看著乾子道長的背影,又見得其背上的兩袋金銀珠寶,光是兩匹汗血寶馬便讓人熱血沸騰了。汗血寶馬乃皇室專用寶馬,平民之間是連見也難得的。這次若非乾子道長有恩於皇室,治癒了怡寧公主的頑疾,此等百姓如何能見到?一些富商大賈錢財廣聚,想得到一匹也是不可能,有價卻無市!而兩袋錢財更是不已。
宋青沉想之間,陡然覺得眼前幾個黑影從天而將,手中白光灼人眼球。接著便是聽到有人大喊之音:“盜賊來了!”
“盜賊!先生快走,盜賊來了!”粗布白衣青年對著宋青說道。便是匆忙跑離。宋青抬頭瞧見之時,四五個盜賊從天而降,手中長刃反射著森藍的光芒。朝乾子道長飄落。手中長刃直指他的腦門。
“不好!”宋青緊隨著ren流湧動,卻一邊註釋著寶馬之上的乾子道長。如若不處於幻境之中,宋青可以輕易的將其救下,只是現在手無縛雞之力,讓宋青有心無力,心焦不已。
“老道人,將我弄入幻境中,雖然對道 之理感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