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汗往外冒,這婚結的就想打仗。
我道:“行了,這戲算是演完了。你睡床,我在沙發上湊合一會兒。到了晚上我就走……”
美麗這女人將我按到床上一邊扒我的襯衣,一邊道:“洞房都入了,要是不嚐嚐味道,老孃真的就虧大了。”說著騎在我的身上,從下到上的一脫。這個女人竟然連內衣內褲全部都沒有穿,我驚奇的發現她胸前的兩顆大大的美人痣竟然是粉紅色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接下來發生事情更是出乎我的意料,本以為我們倆都是輕車熟路,能征善戰的肉搏高手了。我正準備和她一較高下,勝負自判的關鍵時刻。雪白床單的一抹搶眼的猩紅讓人不知所措!話說算上身子底下壓著的這位,黃哥已經真正擁有三個女人了,可是這個新鮮的顏色還是第一次見到,著實讓我嚇了一跳。我翻身坐在了床上,死死盯著眼前的這個只穿著絲襪的美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像是做了多大的壞事一樣。
女人道:“老公,疼。”我直接就是一個哆嗦。這個稱呼真刺耳,後面的形容詞或者謂語或者賓語什麼的更邪乎。
我道:“你怎麼不早說?”
女人道:“我怎麼知道這麼疼!”
我道:“說的不是疼!”
女人道:“你說這個?”女人指著床單。
我道:“廢話!早說我慢一點兒了就。”
女人道:“我也老大不小了,這麼關鍵的時候說自己是……多丟人啊。”
我道:“既然這樣了,我也能光管自己爽,不顧你的疼了。現在老老實實睡覺,我等你下身長好。”
女人道:“初為人婦,而不能人道。妾身自知罪不可恕,甘願受罰。”說著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變出來一本島國愛情動作雜誌來。我瞄了一眼,還是珍藏版的。女人翻到了一頁,然後開啟讓我看。暈,怎麼都喜歡男人喜歡的調調?
之後發生的事情就和以下的幾個詞彙有關了。用什麼什麼夾住,再什麼什麼套弄,再什麼什麼晃動。我自顧自的躺在床邊,腳撐著地,女人跪在床沿上認真的進行著她的一系列動作。手法很生硬,不過知道抹些口水,活還不錯。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性福來的還是這麼猛烈和突然啊。
完事之後,女人去擦臉,我在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抬頭,不,應該是低頭看了兩眼。就看見兩個粉紅色的小圓點兒上上下下的移動了,女人似乎不是特別吃力的用手夾著。沒玩過,沒玩過呀!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我們兩個裹著被窩說話。話題和一男一女不穿衣服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了。
美麗道:“真不是我說你啊,北山陣地的位置完全沒有必要。”
我道:“胡說,沒有北山陣地,喪屍如入無人之境。”
美麗道:“我問你北山頂上是什麼地形?”
我道:“一面是懸崖,一面是向南的緩坡,一道山樑連線著西面的群山。”
美麗道:“所以說你這山裡人心太小。”
我道:“怎麼了?怎麼小了?”
美麗道:“用砂石水泥將整座山樑都圈進來,然後在山樑上種地。永遠不用擔心北山山樑會有喪屍過來。”
我道:“一道矮矮的石牆如何能抵擋住如洪水般的喪屍?”
美麗道:“用王啟年的**炸斷北面山樑結合處的山體。”
我道:“不行!那樣山體遭到破壞後,萬一冰泉斷流,山裡就不能住人了。”
美麗道:“也是,可是這後山環境不改善,我們永遠在這裡不能安生。”說著女人開始穿衣服。我也跟著穿衣服。
我道:“天快黑了,你要幹什麼?”
美麗道:“帶我上北山樑,我想到一個一勞永逸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