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去這些,潘剛按著他,手死死的捂著鄭磊的嘴,鄭磊氣喘如牛,一直在掙扎。潘剛回頭使了個眼色,兩個戰士上來幫忙。
這時,前面傳來了一聲清脆的槍響。然後陳自成向手下揮了揮手,手下人竟然割走了謝勇的人頭。幾個人就躲在破房子裡,一直沒有出去,鄭磊頭上的青筋眼看就要爆開了。等四周的槍聲漸漸消失,天色完全黑了下來。鄭磊用槍頂潘剛的頭將他按在牆上,吼道:“潘剛!你為什麼壓住我!你怎麼能眼看著謝勇去死!”
潘剛也不示弱道:“你去能怎麼樣!你去了還不一樣是死!黃哥生死未卜!誰去找他!我們!”
鄭磊罵道:“潘剛!你是營長還是我是營長!輪不到你教訓我!”
潘剛也開罵:“鄭磊!你是他媽狗屁營長!好好的二營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的營長,才變成現在這樣!”
說著二人就廝打在一起,一個兩個的下手都特別的重。身邊這幾個人哪裡敢上去拉,一個稍微機靈點兒的跳出圍牆,帶著兩個人把謝勇的屍體抬了過來。二人打累了,眼眶子,鼻子還有嘴角都紫紅紫紅的,看到了謝勇無頭的屍身。二人大哭起來,接著在場的人無不流淚。男人是不流淚的動物,可是一旦開始哭想停下來還是不太容易的。直到四周發現了零星的喪屍在向他們移動,鄭磊抹了抹血淚模糊的臉道:“不能讓這群畜生染指謝勇的屍身,潘剛把它們消滅掉。你們幾個,幫我把這整間屋子推到。”
潘剛抽出靴刀搞定了外面的喪屍,鄭磊幾人將一面牆推到蓋住了謝勇的屍身,然後九個人消失在了夜色裡。
仙女洞醫院裡,張如果在緊張的給傷員處理傷口。吳安一直緊緊的盯著他,直到他把手邊的事情都忙完,才拿著刀走了過來。張如果看著拿刀的吳安過來,面不改色,手裡沒有閒著,一直在收拾自己的治療室。吳安圍著他轉了一圈道:“張院長當真不怕死?”
張如果道:“怕,我怕的要死。”
吳安道:“那你就不怕我?我隨時都可以殺了你。”
張如果道:“你一點兒都不可怕。”
吳安道:“為什麼?”
張如果道:“你殺了我就等於殺死了未來的你。”
吳安笑道:“怎麼解釋?”
張如果道:“何必明知故問?山上就我一個醫生,甚至全呂南就剩下我一個醫生了。山上可以沒有戰士,因為戰士可以在戰鬥中培養。可山上必須有醫生,就像必須有糧食和圍牆一樣。還需要我介紹的更詳細一些麼?”
吳安道:“看來張醫生的打算合作了?”
張如果道:“我是一個非常自私而且怕死的人,而這裡卻是目前我能看到的最安全的地方。”
吳安伸出一隻手道:“那希望我們今後合作愉快。”
張如果展開雙手道:“如果你不介意我滿手的鮮血,大可以和我握手。”
吳安笑了笑,轉身離開了。受傷的常遇喜走了進來道:“老大,和你談了什麼?”
張如果道:“問我怕不怕死,怕不怕他。”
常遇喜道:“你怎麼說?”
張如果道:“怕死不怕他,我還能怎麼說。”
常遇喜道:“你這樣頂著他,不怕他錯手殺了你?”
張如果道:“我是醫生,醫生必須有強大的自信。”
常遇喜道:“下一步,你打算怎麼辦?”
張如果遞給他一張紙道:“想辦法保住這幾個人的命。”
常遇喜道:“老陳和老林還好說,可孫連寶是個死硬分子,已經讓吳安的手下打的剩下半條命了。”
張如果又遞給他一粒藥片道:“明天或者今晚你主動去審問他,然後想辦法讓他把這個吃下去。”
常遇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