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團斷後我們開始往河邊趕。
馬隊趕到河邊,我正要縱馬渡河,被鄭磊一把拉住。回頭一看,追兵已經趕到,面對緩緩流淌的呂河,鄭磊道:“現在過河,我們都要死在河裡,我們只有一個辦法,背水一戰往景鴻大橋突圍。”
我道:“驚鴻大橋肯定有重兵把守,如何打的過去?”
潘剛道:“不如往南撤退,再做打算。”
鄭磊道:“馬匹跑不過汽車摩托,我們半數以上沒有武器,聽我的命令,把敵人放進了再打。消滅掉他的先頭部隊,繳獲武器繼續和他們幹,邊打邊往北走。”
我不知道追兵的人數有多少,好在我們的武器比他們要先進的多。十支突擊步槍九支帶著瞄準鏡,很多敵人還沒有看清我們,就已經中槍倒地了。我半蹲在一棵樹後面,不時的向對面射擊,腦子裡總想著砍刀,打心眼兒裡不喜歡現代戰爭。戰場的環境對雙方都很不利,這是一個沿河的緩坡,四周長滿了三尺高的蒿草。吳安的人在高處,我們在低處,雙方只要像瞄準後再開槍,必須露頭。
對面不是吳安在帶隊指揮,不過這指揮也是個下三濫,對面的敵人在第一時間就開槍打光了我的馬匹。這等於是砍了我的腿,我顧不上心疼,想著自己就是一個兵,一個保護沈夢瑤的普通士兵。把這裡的指揮權交給鄭磊,鄭磊沒有讓我失望。他帶著五個槍手和吳安的人對射,潘剛帶著張如果和幾個手裡沒有武器的兄弟向南迂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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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 肉搏戰全靠耍刀,突圍戰全靠耍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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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安的人也不傻,從北面包抄了過來。我喊道:“鄭磊,敵人從北面圍過來了。”
鄭磊卻大喊了一聲:“來的好!槍榴彈準備!”
我還是第一次試射槍榴彈呢,也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五發槍榴彈打過去,吳安派來包抄的人抱頭鼠竄。接著潘剛那邊也包抄到位,槍榴彈一響,吳安的人哪裡捱過這種打?收縮陣地往後撤,鄭磊帶著我,潘剛帶著另一夥人趁這個間隙往北移動了大約五百米,對面的槍又響起來了。
敵人的後續部隊到了,火力更猛了,根本抬不起頭來。我正要回頭看潘剛他們的情況,一顆子彈擊中了我的頭盔,嘭的一聲之後,我只覺著全腦子裡嗡嗡作響。什麼都聽不見了,一個戰士停止了射擊,一把按到我,解開我的頭盔一看,沒有血,大概放心了,舉起槍繼續戰鬥去了。我躺在草叢裡衝著自己猛扇了幾個巴掌,臉上一點感覺都沒有。眼前的是沈夢瑤美麗的臉,可光能看見嘴動,什麼都聽不見。我摸了摸腦袋,又看了看手,沒有流血,再回頭看時,對方的突擊隊已經衝到眼前了。
黃超盟主是一個慫貨的印象是深入人心的,我眼前的這個曾經的手下,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眼裡。左右的人都開始肉搏戰了,眼前的這個傢伙比我高一頭,手裡端著帶刺刀的八一槓。看樣子是要和我用刺刀死磕了,我把夢瑤護在身後,手裡的零三式也帶著刺刀。可能是對方個子大的緣故,我總覺著自己的武器,比人家的短。
這人咧著嘴,舉著刺刀猛的向我刺來,我偏頭一躲,這下竟然是虛招,跟著刺向我胸口的一槍才是正路。我急忙用刺刀擋開,這人竟然後手跟的是一個大步進了我的身,一手抓住我的領口就把我舉過了頭頂,然後將我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在空中的時候,我的槍就已經脫手了。心裡也顧不上窩火,老子好歹是拼刺刀出身,在人家手裡結果就是個一合之將。我打了滾再抬頭時,他舉著槍托已經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