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一點的往下劃;下巴;脖子;前胸。手指被我短袖襯衫的第一個釦子擋住了。
我道:“雖然我知道;換成別的男人可能早已無法抵抗你的誘惑;但是我還是希望自己能夠明白。你是為了我心甘情願;還是心甘情願的為我。”
女人道:“有區別麼幹嘛要玩這種文字的遊戲呢”
我笑道:“你學歷太高;我只有玩文字遊戲才能和你找到平衡點。”其實我早已經把手伸進了她上衣的下襬。
女人道:“我不奢望什麼;現在這個世道也沒有人會說我們什麼;你能給我安全感;而且你是一個掌握權力的男人;你救了我;和我孩子的命;你真正關心我;而且你向我發了訊號。雖然是同時向好幾個女人發出去的;但是我不是小女孩了;我等不起了。我不管為了什麼;我都要不顧一切的抓住你。”
我們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我的唇重重的壓在她的唇上;她不甘示弱的舌頭滑了進來。
良久……唇分……
我道:“你喜歡床還是喜歡炕”
我開始脫衣服。
女人道:“你喜歡什麼”
她開始幫我脫。
我道:“我喜歡炕;你知道為什麼嗎”
我開始脫她的衣服。
女人道:“總不是因為炕睡的人多吧”
既然都脫光了;自然要拉起被子蓋上。
我道:“你怎麼知道的!”
我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她閉上了眼睛。
我說:“睜開眼。”
她說:“那你把眼睛閉上。”
我說:“不行;都要睜開!”
她說:“你廢話真多!”
(請腦補)
蠟燭不知道在什麼時候燒完了,寧姐接著窗外的月光穿著衣服,我靠在炕上看著她。月光下的女人真的很美,我舔了舔嘴唇,品味著剛才的荒唐。
我道:“何必這麼麻煩,你還真要回去睡啊?這麼大的炕還睡不下你?”
語坤道:“睡一下和睡一夜是兩回事。”
我道:“這又是幾個意思?”
語坤道:“沒有別的意思,我不想你其他的女人多想。我就是求一個安穩,不睡一下我心裡總是不踏實。”
我道:“萬一我是個壞男人,睡一下又能踏實到哪裡?”
語坤道:“說不定我懷上孩子呢?”
我道:“你覺得孩子能栓住我麼?”
語坤道:“既然栓不住你,我又何苦睡在這裡一夜呢?”
我道:“你又何苦說這些傷人的話。”我把我的女人攬到懷裡,接著道:“現在我們還不能有孩子,至少在這裡還不行。”
語坤道:“你多心了,我已經懷不上孩子了。我逗你的。”
我道:“我們不是單指我們兩個,是我們六個。我老黃別的本事沒有,可說出去的話,絕對不咽回去。咽不回去的話,絕對不說。我們現在根本不具備生孩子的條件,這裡雖然安全,但是我們現在連個醫生都沒有。怎麼生?去哪裡找接生婆?讓趙老爹那個獸醫麼?”
語坤道:“你不必對我說這些的,我只求能讓我的兩個兒子活命。”
我道:“別隻說這麼多,我和我的女人不喜歡隱瞞,這些話我沒有向春花提過,因為春花的心思根本不在這些上面。和她說了只會徒增她的煩惱。我覺得你知道我的,你雖然跟我時間最短,我覺得你是最懂我的,也是最能幫我的。我不缺能給我**歡愉的女人,我缺少能讓我增加野心的女人。”
語坤道:“那你希望我能有多大的野心?”
我道:“用你的大腦,我堅信無論什麼時候,知識的力量都是無窮的。而你現在已經是我最親近的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