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個人可算是坐進去了。關上背艙門,潘剛最可憐,坐在副駕駛上,懷裡塞著兩個行軍包。別提多擠了。鄭磊只是把車往外開了一點兒點兒,就從戰鬥艙伸出半個身子,填上一發槍榴彈,調了調快慢機,然後轟的一聲,把地庫的入口就炸塌了。
潘剛道:“臥槽,你就不怕把裡面的傢伙都引爆了?”
鄭磊道:“地庫結實著呢,老子鎖上門,心裡踏實點兒!”
潘剛道:“我們現在去哪裡?”
鄭磊道:“往東過河,我們現在需要大量的柴油和食物。這玩意可是油老虎,別克車廢油?這玩意總重十三噸,一會兒你就知道什麼叫廢油了!”運兵車尋路往東開。鄭磊心裡想的是:這車的25mm機關炮要是按上了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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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幫忙解了孤山之圍已經過去十天了,山上的人到是吃喝暫時不發愁,可是老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肖成芳知道黃超在西面,可這裡和太平縣中間隔著吳安,哪裡也去不了,急都急死了。每天騎在道觀的牆頭上,端著槍瞄來瞄去的,瞄準鏡裡除了個把喪屍什麼都沒有,偶爾能看到的人,也是下山撒網捕魚的武裝道士。
王啟年這兩天已經快高興死了,他老婆王綵鳳(啟年兄,腦中詞窮,這名字你將就一下吧)這兩天一直不舒服,叫來小李醫生給看了看。李婕妤道:“我從醫時間不長,說不好。不過你可能是懷孕了。”這可是爆炸性新聞,啟年道長後繼有人可喜可賀。雖然也有人指指點點,但是道士能娶老婆,誰也管不著。
劉風,劉俊,劉二丫和他們二峰山的人,整天在這裡白吃白喝。別人還好,劉俊整天不自在,天天滿世界找肖成芳。今天又來了,劉俊道:“肖警官,我劉俊不是白佔人便宜的男人,在山上白吃白喝了十幾天,我已經快憋瘋了。讓我帶人下山,找不到黃哥,我去會一會吳安也好。”
肖成芳從牆上下來道:“劉大哥,這十天您天天來,我們先前一直對您的二峰山有防備心理,現在才知道您是可交的朋友,吳安是隻狼。別在提下山的事情,山上的糧食夠吃,你要是真過意不去,等有了定計,我們去找黃哥,到那時,你可要和我一起去。”
劉俊點點頭,無可奈何的走了。肖成芳每天晚上都睡不著,每天都吃的很少,整個人也是越來越消瘦。沈夢瑤因為肖成芳不吃飯,天天偷偷掉眼淚,她也擔心黃超的安危。可現在除了等待,沒有事情可做。
黃陽和啟星啟亮在禪房裡打坐入定,到底是出家人,臨危不亂的本事還是有的。可張啟亮一會兒一睜眼,他半路出家,時刻想著山下的情況。
黃陽開口道:“啟亮,眼觀鼻,鼻觀心,盤膝而坐。山下事自有山下人化解,你出家之人又何須自擾?心安樂處便是身安樂處。”(這句似乎是釋家的,湊合用吧)
啟亮收了心情,繼續入定。王啟年正在廚房給綵鳳熬雞湯呢,小日子過的美滋滋的。一切都非常的平靜,山上的人也閒的發慌,每日搜尋巡邏的人回來都沒有什麼重大發現。這一天又不知不覺的到了黃昏,這久違的吃飽了睡,睡醒了吃的日子真的到來的時候,每個人都不覺得開心。孤山上需要一個領袖,肖成芳不是這個人,劉俊劉風也不是這個人。不過這個人就在夕陽的照耀下悄然而至了,她的迴歸甚至被後世譽為象徵著一個偉大時代的開始。
這一刻,屬於久別重逢的人類。這一刻,屬於團結友愛的人類。這一刻,屬於垂死掙扎,自強不息的人類。
早已經不堪重負的肖成芳,望著眼前的這個女人,如釋重負。以前她不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有多麼強大,總覺得一個縫縫補補,管理家務的女人沒有多麼偉大。可等自己肩負起一個山頭總管加領袖的時候,肖成芳事事力求完美的個性,壓她根本穿不過氣來。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