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隊伍在緩慢的向東移動。我騎著棗紅馬,綺羅騎著一匹花斑馬,我倆拉著手,慢悠悠的走著。我們沿路清理著高速公路上車輛,帶走有用的物資。等大隊人馬在太平縣基地外面停下的時候,我端著機槍上前喊話道:“狗崽子們!睜大眼睛看清楚老子是誰!讓陳自成出來答話!”
山洞裡片刻之後傳來一個聲音:“黃哥!是黃哥!黃哥還活著!開門,給黃哥開門。”
山洞的門,緩緩開啟了。我喊道:“地面的人一個一個的走出來,老子誰也不相信!”
結果山洞裡可憐巴巴的只走出來二十幾個人,我道:“就你們幾個?說!你們以前是那部分的?”
帶頭一個哭道:“黃哥,我們以前是謝勇謝連長的兵,在太平縣打散以後,一直在這附近轉悠,漸漸的我們發現這個沒有人把手就在這裡過活了。”
我道:“謝勇呢!讓他來見我。”
那人哭道:“謝連長的人頭在武城城頭掛著呢。”
我一聽這話,眼前一黑栽下了馬。
等我再醒過來的時候,綺羅攙扶著我。我喊道:“有沒有無線電?”
大家都搖搖頭,我再一次翻身上馬,喊道:“你們幾個帶路。騎兵連!跟我來!”
老子火大了,胯下的馬兒跑的飛快,綺羅緊緊的跟在我的身後。她後面是一個整建制的騎兵連,足足一百二十人,一百二十匹馬,一百二十挺八一槓。兩個小時後,武城城池北門外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片黑壓壓的騎兵。我接過綺羅遞給我的望遠鏡看了看,武城城頭上果真掛著謝勇的人頭。城頭上的人發現了我們,開始組織抵抗了。我扯著天生的大嗓門喊道:“讓陳自成出來答話。”
城裡傳話出來道:“陳司令不在城裡,進山開會去了。你們是那部分的。”
我大喊道:“掙開你們的狗眼,看清楚,老子是黃超!”
遠遠的城頭,一陣騷動。我回頭道:“全體朝天開三槍。”
一陣崩豆之後,我喊道:“開啟城門投降,老子既往不咎!”
城頭上喊道:“黃哥,我們做不了主!”
我道:“你們是吳安的人?還是肖成棟的人?”
城頭上喊道:“我們都是肖團長的兵。”
我手一揮,一百二十騎慢慢的向城下而來。我連走連喊:“老子是你們肖團長的妹夫,出了事,我頂著!開門!打起來,大家都要死人!”
城頭上喊道:“黃哥,你們有沒有吃的?”
我笑道:“真是笑話,跟了黃哥,什麼時候捱過餓!”
說著,城門洞開。我帶著一百二十騎快速的進了城門,城裡一片蕭殺,哪裡還有一點點我走時,繁榮的景象。短短一個多月,這裡就被禍害成了這個樣子。我轉頭道:“城裡還有多少人?”
一人道:“不到二百人了,半個月前吳安的手下,蔡世雄帶著了城裡所有的糧食,然後和我們換了防。就丟給陳司令一張委任狀,大夥每天在這城裡捱餓。”
我道:“肖成棟是死人麼?不管你們的死活?”
那人道:“黃哥,肖團長都死了一個多月了!”
我一把薅住他道:“你說什麼!還有誰死了,現在山上什麼情況?給我原原本本說清楚。”
那人道:“黃哥,白營長她們好像往南走了,其他的我真不知道了。”
我道:“陳自成什麼時候回來?”
那人道:“早晨走的,說是去山上借糧。也該回來了。”
我和綺羅商量了一下,“此地不宜久留,現在還不是和陳自成正面接觸的時候,我們這次是回來找人的,等發展壯大了,隨時都可以打回來。”
綺羅自然是一切都聽我的,我對武城的守軍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