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浪扭頭看了看她,俯下身子對著程珍重重的一吻道:“現在殺回去,只能是自尋死路。你不用激我,我是個男人,但我也不是那種下半身思考問題的男人。我只知道你很聰明,但是沒有想到接受現實的你,聰明的讓你害怕。”
丁浪很禮貌的停止了對程珍的動作,想聽聽歐陽的長篇大論,可歐陽更禮貌的向丁浪示意,“無妨,你繼續,我說我的。”
丁浪笑了笑,示意歐陽過來,二人深情一吻後,歐陽道:“因為那個叫美麗的女人,所以你不敢回去。動物園的頭頭,應該不是你最忌憚的人吧?”
丁浪點點頭,程珍興奮的想叫,丁浪用手捂住了她的嘴。他現在要聽女人講話,而不是聽女人叫喚。
歐陽道:“看似我們有五百之眾,如果真的去和人家拼命。這五百人只要有一百人臨陣倒戈,你就會死無葬身之地。到時候,我也能愉快的去死了。即便你能僥倖不死,也必定元氣大傷,這樣你也只能自顧自的去逃命了,最多帶走一小部分的男人和槍。而我或死,或加入那個叫美麗的門下,了此殘生。至於走脫的你,只會是在無盡的逃跑與飢餓中慢慢死去。”
丁浪也不知道聽沒有聽歐陽講話,程珍終於挨不住殺伐,長嘯一聲軟了過去。歐陽似乎一直在等著程珍的郎,現在是她的郎了。丁浪想要把歐陽推到,結果被歐陽反推。丁浪對這始料未及的變化,到是顯得坦然自若,很快便享受起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歐陽似乎更享受這過程,不再說話。
丁浪道:“我覺得你沒有說完,繼續啊!”
歐陽不耐煩道:“剩下的該你說了。”
丁浪笑了笑道:“我不會選擇死路的,臨陣倒戈確實令人忌憚,但更可怕的是我們沒有一個人熟悉武城的城防。萬一那城裡有一條我們不知道的地道,我們就會變成蘋果成心裡爛了。而且,我一天不離開武城,武城的男女就還是武城的男女,永遠不會成為我丁浪的男女。那個叫美麗的女人一天不死,武城就永遠是她的武城,不是我丁浪的武城。我沒有你想的那麼多,因為我要她死,但是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裡,與其留在武城浪費時間,不如過河。現在我只需要時間,這些人時間長了,就會慢慢的變成我的人。包括你,你也會變成我的人。”
歐陽此刻伏在男人的前胸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研磨著。在他耳邊道:“傻瓜,從我見你的那一刻開始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丁浪身子一挺,二人不在說話,專注的繼續他們的故事。全然不顧身邊還有兩個身世可憐的女人。
我的世界,你們不會懂,丁浪和歐陽的世界,連我都不懂,你們怎麼可能懂?他們的世界,是瘋子的世界,至於我們還是期盼著這個世界會變成黃超的世界,而不要變成瘋子的世界。歐陽藍用一種幾乎癲狂,但是非常符合丁浪審美的方式,徹徹底底的俘虜了這個狂魔般男人的心。耿妍,程珍包括以後的許許多多丁浪過手的女人,在丁浪心中的分量都比不上歐陽藍。
丁浪的心裡,女人是工具,而歐陽藍努力的變成了丁浪手中最華麗的工具,丁浪專注的打造著自己這件最精美的工具。扭曲嗎?扭曲了又怎麼樣?這個世界已經不能阻止丁浪這種人華麗而殘暴的活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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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速公路上,車隊的最前面是馬力強勁的清道車,湧動的車流中,清道車如同鏟雪車一般,將汽車一輛一輛的掀翻到路邊。奴隸們在監工的皮鞭下,麻利的收集著路邊車輛裡的殘油,食物和飲用水。戰士們收集著小轎車的車門,因為車門就是一面帶視窗的盾牌。人們收集著對於自己有用的東西。至於高速公路的大貨車,就地灌上柴油開走。
丁浪望著遠去的華山,潼關近在眼前。而潼關過後就是他的故鄉,十三朝古都,長安。這是一座屹立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