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她身上包裹著的破布,讓她光著身子暴露在空氣中,我以為在氣勢上扳回一城,結果她笑的更開心了。
她好容易收起笑容道:“以為這樣就能逼我就範?我勸你還是殺了我吧,你休想從我這裡討到半點兒好處。”
我走到她近前道:“誰說我半點兒好處都討不到?反正是荒郊野外,四下無人,孤男寡女,正是老子人生得意的時候,”說著我開始對她上下其手,“等到老子春風一度的時候,你就知道我能不能討到好處了!”
可這似乎根本對她不起作用,又開始了她那鄙視的笑。我在她身上磨蹭了一小會兒,竟然對這個從裡到外都十分的女人的女人提不起半點興趣。我從後腰摸出折刀,割斷了她身上的繩索,收起了放蕩的嘴臉,換上了正人君子的表情道:“你走吧。”
女**方的叉著腰,似乎覺得我還沒有看夠她的曼妙。我和她交換了一下眼神,原來她的意思是光著身子如何走?她既然大方,我也大大方方的脫光了衣服,還給了她。我換上了先前的那套被樹枝劃破的傘兵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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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裝死(下)
218
女人穿好衣服道:“改打溫情牌了?”
我道:“我對女人始終下不了殺手,災變以來死在我手中的女人,屈指可數。”
女人道:“那你還是殺過女人了?我是要殺你的,你為什麼不殺我?”
我道:“不到萬般無奈,我不會動手,誰讓這是一個你死我活的世界?”
女人道:“你為什麼能趴在那裡一動不動,裝死裝了一夜?”
我道:“因為我怕死,而且怕得要死。你為什麼蹲了我一夜?”
女人道:“就因為你手上得那個小玩意。”
我把玩了一下,丟還給她,她甚至有些不可思議,我道:“這是什麼?”
女人道:“據說是喪屍音波控制器的核心元件。”
我豎起耳朵道:“什麼玩意!?什麼控制器?”
女人道:“我們的對手,似乎是掌握了一種用聲波控制喪屍的技術,他們在四處收集材料,製作這種儀器,而我們的內線提供了這個玩意的押運路線。所以我在這裡埋伏。”
我道:“就派了你一個?你們的老大也太不小心了。”
女人笑了笑沒有說話。我繼續道:“為什麼你現在決定告訴我了?”
女人道:“因為死人是不會把秘密說出去的。”
她動了,兩掌帶風的朝我撲了過來。不知道是誰給她的自信,憑她的一雙小手能制住我手中的刀。可她確實有這種本事,剛才還在和風細雨聊天的男女,現在開始以命相搏。我對女人的心軟成了我最大的弱點,她佔盡了先機,很快就打掉了我手中的刀,用關節鎖把我按到在地,動彈不得了。
她比我高明不了多少,用鞋帶將我綁了起來。誰能想到一個小小年紀的姑娘,有這麼好的身手,我不但替現在的自己捏一把汗,也為幾小時前偷襲她的我捏了一把汗。但更讓我捏一把汗的是這個神秘小女子的邏輯。
女人道:“我本以為殺了你,可是你沒死,反正抓住了我。對不對?”
我點點頭,女人又道:“你脫光了一個少女的衣服,言語對她侮辱,而且把綁在了樹上,還打了她一個耳光,對不對?”
我又點點頭,女人道:“到這裡我們算不算扯平了?”
我點點頭,女人又道:“可你又放了我,還把晶片和衣服都還給我,我反而又綁住了你,成了反覆的小人,是不是?”
我開始點頭,又開始搖頭。她變成了一個小女人的模樣,蹲在我身邊,“大叔,我是個壞女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