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上堆滿了大刀和長矛,幾個藍標衛兵長才反應過來老子是來真的,一個個又唧唧歪歪上了。
我罵道:“怎麼!你們一個個平日裡不是能耐大了麼?怎麼?出城搜尋這種屁大的事情,草雞啦!號稱是上層衛隊如何如何,拉著你們的隊伍,出去轉上幾天給老子看看,看看你們上層衛隊是一群狼還是一群豬!”
不管這夥衛兵長願意還是不願意都去集合自己的隊伍去了,很快一個個拿著大刀和長矛出了城。我也不管他們會不會去找城主告我的狀,安排好了城內的防務,回自己的院子裡喂狼去了。灰標和綠標巡邏和站崗的積極性很高,跟每天出生入死相比,這個太輕鬆了。
下午,老唐帶著我巡視了雙龍城北山的防禦工事。知道的人應該不會覺得奇怪,當年老閆同志將這裡打造的固若金湯。雙龍城裡的隧道地道已經和北山的防禦工事聯成了一片。我們帶著人在照明設施良好的地道里走了一陣,我不禁佩服這工程的建造質量。當年那麼艱苦的條件下,時間那麼急迫,這隧道硬生生挖了一人多高,一米八的人抬著頭走路也不會有問題。地道里的分支非常多,如果不是按照隨處可見的標誌,很容易被這迷宮一般的隧道困死。
老唐帶著我走到了一處地堡,射擊孔直接俯視著北面廣闊的谷底。我把頭伸出去看了看,整座北山上的碉堡地堡暗堡非常多。可以想象有人或者喪屍從這個方向攻過來的話,上千個碉堡同時,吞吐火舌的壯麗場景。
晚上我按照慣例清退了宮殿附近的守衛,然後硬著頭皮走到第三進院去向城主夫人問安。走到門口,我哈著腰道:“夜深了,請夫人休息。屬下已經安排停當,城內萬無一失。”說完我就想走,結果裡面那位發話了。“黃總長這一日辛苦了,房裡說話。”
硬著頭皮進去,夫人穿的到是得體。一件雪白的拖地裘皮大衣,(高仿人造皮草)從上到下裹了個嚴嚴實實。我進了屋站在門口,剛想說話,夫人現在開口了,“黃隊長坐下說。”
我道:“卑職不敢,夜深了夫人早些休息。”
結果這女人一拍桌子道:“什麼卑職不敢,前天晚上你到是膽大的很!”
我忙跑到她身前一個勁的衝她:“噓!不是說好了,誰也沒看見誰!你怎麼又提這茬?”
女人裹著大衣道:“真想不到,你上山才幾天,這麼快就混到了代理總長。”
我道:“那是城主看得起我,什麼長不長的,就是看著門,別讓人隨意走動。”
女人道:“別拍馬屁了,叫你來有正事和你說。”
我道:“請夫人示下。”
女人道:“想辦法,帶我從這裡逃出去。”
我一個嘴巴張著有兩個大道:“逃?開什麼玩笑?有什麼好逃的?你是堂堂城主夫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女人流淚道:“什麼夫人?不過是一個玩物罷了,你可知道這一個冬天,山上換了幾個夫人嗎?”
我道:“你別哭啊,有話快說,我可不能在這裡久留。”
女人道:“你個死沒良心的,佔了我那麼大的便宜,現在還說不便久留。”
我道:“我冤枉啊!我什麼時候佔你便宜了?”
女人臉紅道:“那日在花叢邊,你抱我抱的好緊。”
我就差跪下了,道:“夫人,您放過我吧,除了這個事情,就是一萬件我也答應你。”
女人道:“至此一件,你要是不答應,我現在就喊,來人啊……”
我趕緊捂著她的嘴,另一隻手就去扶她的腰,誰曾想這女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