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段斌趴在井口指著牆壁道:“我就靠著牆角,一腳踩著這個沿兒,一腳蹬著這個金屬條柱。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我才用把手敲了敲,沒想到你們把我救了。”
丁浪道:“下一步你有什麼打算?”
段斌道:“還能怎麼樣?活下去!”
丁浪豎著大拇指道:“好,那我們一起幹,好好的活下去。”
四男一女,開始把鐵病床拆成空心鋼管,把一頭砸扁,做成簡單的矛。看似三言兩語,可這中間的過程卻非常困難。等武器準備好了,丁浪讓大家一點兒一點兒的清理著八樓到七樓的樓梯裡,橫七豎八塞著的病床。拉扯中,巨大的響聲吸引來許多喪屍圍觀。四個男人尋著病床與病床之間的縫隙,用自制鐵矛對準喪屍眼睛和嘴下手。
不一會兒,隔離帶之外的樓梯上躺滿了倒下的喪屍。四個男人調整著幾張病床相互的位置,漸漸的他們轉過彎,堵到了七樓的樓梯門外。從六樓上來的喪屍算倒了黴,四個男人兩班倒,樓梯上躺滿了喪屍,已經沒有地方下腳了。
有了段斌的加入,丁浪輕鬆了許多。段斌把手裡滿是血汙的鋼管在一個死屍上蹭乾淨道:“這些屍體必須儘快處理掉,堆在這裡太礙事了。”
龐達道:“這是我們能把它們扔在哪裡?”
老顧道:“電梯井裡就不錯,我可想知道多少個喪屍能埋住一層呢?”
電梯一共有兩部,分別是兩條**的電梯井。又忙活了大半天,可算是把上三層的屍體都處理掉了。不過天也黑了,五個人回到了八樓的監護室,那裡有防盜門,比別的病房安全的多。大家把收集到的物資也囤積在這裡,丁浪道:“明天估計還要拼命,也不知道我們會不會死,大家多吃一點兒。”幾個人胡吃海塞了一通,各自找床去睡了。
半夜,丁浪覺得似乎有人走到了他身邊,仔細一聽,腳步輕盈,應該是一個女人。接著窗外的星光,丁浪看清了女人的輪廓,確定是耿妍無疑。小聲道:“不睡覺,跑來幹什麼?”
耿妍道:“我一個人害怕。”
丁浪一把拉住女人的胳膊往身邊一帶,耿妍整個人就被丁浪抱在了懷裡。耿妍想叫,可是丁浪的另一隻手已經捂住了她的嘴。丁浪壓在女人身上,開始對她上下其手。感覺到女人眼角流出了淚水,丁浪小聲道:“我現在放開你,然後你自己回房鎖好房門,以後學會保護自己,別再半夜摸男人睡覺的門。”
丁浪鬆開了手,耿妍下意識的退到了牆邊。藉著月光,丁浪能夠看到耿妍的位置,女人遲遲沒有離開,反而又朝丁浪走了過來。一面抽泣著,一面小聲對丁浪說:“浪哥,我才二十三歲,我還沒有嫁人,我不想死。”說著,抱著丁浪失聲痛哭。一面哭一面道:“我還沒有過……就這麼死了,我不甘心。”
壓抑的氣氛之下,這次變成了女人對丁浪上下其手。耿妍算不上很漂亮,人很瘦,丁浪沒有大多數男人此時表現出的風度,沒有給耿妍假意的愛與溫暖,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意思。把耿妍趴著按在了床上,沒有愛撫,沒有親吻,沒有任何安慰的話語,丁浪甚至都沒有讓耿妍翻過身,粗暴地不加修飾的佔有了她。
旁邊的三個男人難道都是死人?會一星半點的聲音都聽不到?他們聽到了全過程,龐達自然是要去阻止的,但是被老顧和段斌攔了下來。人家你情我願,你去瞎攪和什麼?
第二天天亮,丁浪若無其事的酣睡著。身邊是**著身體,還在默默流淚的耿妍。女人的身上被丁浪捏得青一塊紫一塊。凡是丁浪過手的地方,沒有一塊好皮。女人本想夜裡去清洗傷口,可被丁浪打了一耳光,原因是不能浪費水。現在用後悔兩個字已經不足以形容耿妍此刻的心情。她以為丁浪在這方面是個變態,其實她錯了,丁浪在很多領域裡都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