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我們用木棍試探著往前走,如果陷進淤泥裡,可不是鬧著玩。不多時,在一片樹叢裡我們發現了幾隻橡皮船和鴨子船。
“這是我的人留下的。”我興奮的說。
寧姐道:“四處找找,看看他們有沒有留下痕跡。”我們四處看了看。老王發現了腳印,我們便開始跟著腳印走。腳印一直通到了一條公路上,上了柏油路之後,腳印漸漸消失不見了。
“他們向南去了,看腳印人數不少。恭喜你,你的人看來都活著。這裡離我們停車的地方不遠,我返回頭去開車。你和道長先向前走。”寧姐道。
“我陪你去,年兄,你一個人小心。”說著我拉著寧姐就走。啟年道長雖然不高興,還是提著劍向南去了。我和寧姐向北,在路上走了一程。寧姐一句話也不和我說,我也不好意思和人家說話。這時從樹叢裡鑽出幾隻喪屍,寧姐害怕的躲在我身後。我把盾牌交給她,提著刀走向喪屍。左砍右砍之後,喪屍都死了。我走到寧姐身邊,接過她手裡的盾牌。兩個人又上路了,這次寧姐一直拉著我的手,緊張的東張西望。
上了車,我坐到了副駕駛上。車啟動之後,她又不理我了。想想剛才她主動拉我手,我好後悔啊,怎麼不提前把防刺手套脫了啊。車向前走了很久,我們發現王老道不見了。又向前走了一段,前面的公路被水沖斷了。我和寧姐掉頭往回走,回來的時候,在路邊發現了王老道。老道站在車邊對我說:“他們在這裡估計遇上了喪屍,然後上了山。”王老道指了指路邊和樹叢裡喪屍的屍體,“寧丫頭不行就在這裡等著我們,前面我發現了他們露營的地方。”
我對寧姐道:“就在車裡等著,有情況先鳴笛。如果到天黑我倆還不回來,你自己開車回別院去。”我指了指後座上的槍,“英霞也會打槍,別輕易相信任何人。現在的男人都不比胖和尚好多少。”說完我要走,寧姐伸手拽住了我。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最後她說道:“活著回來。”我點點頭。王老道看著寧姐對我含情脈脈的樣子,黑著臉拉著我就走。
等我倆鑽進樹叢,老王恨恨道:“你小子真不夠意思,我就知道你倆同住一個屋簷前,大大的不妥,看看這才一個晚上,你倆就分不開了。日子長了,我老道就更沒戲了。”
“少說兩句吧!再把喪屍勾來。”我用盾牌頂頂他。不一會兒,我倆看到了一個明顯有人為清理過的一個小山坡。上面鋪著乾草,這裡有兩個火堆,我用手摸了摸道:“剛才我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涼透了。”老王道。
“那這就可能是前天或者大前天晚上的了,他們離開這裡應該一兩天了。”我道。
“走在林子有個好處,腳印保留的時間比較長,現在起碼方向沒有錯,走吧,這裡我想也沒有啥可看的了。”
老王給我指了個方向。我倆又上了路。野外追蹤可不是鬧著玩,要不是老王,打死我也不可能完成的。我問他哪裡學的這本事,他說他小時候跟著師父在山裡打野豬學會的。我深表無語。差不多快到中午的時候,我已經累的走不動了。一路上撿到了他們吃剩下的包裝紙,還有女人的衛生巾。我知道春花不是這幾天,這也不知道是誰的。可以肯定,除了王瑩之外,肯定還有別的女人活著。
我和老王在一個山窩裡又發現了一大群喪屍的屍體。仔細辨認之後,有喪屍帶著箭傷。箭簇被人帶走了。“老王,我的人看來並不是太窘迫,他們有時間打掃戰場。”我心裡雖然著急,但是想到這一層還是蠻高興的。
“賢弟,萬一是因為他們的箭簇越來越少了?不得已開始省著用呢?”老王道。
“臭道士!你就不能往好處想!”我倆邊走邊說。不知不覺走到了林子的邊緣,然後一個村莊出現我們眼前。老王道:“賢弟稍等,待貧道前去化緣。”我一把拉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