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還能找到鑰匙在哪裡嗎!兩頭豬!”我指著樓上,咆哮了。
兩丫頭不吭氣了。
不一會兒,我聽到一聲喪屍的嘶吼聲,這是我聽過的最好聽的嘶吼聲。一單元的樓道門不知道是誰家防盜門替換下來的,門上還有個小門。喪屍們聽見我喊叫聲,一個個下樓來了。不知道是那個高智商的喪屍扣開了防盜門上的小門,隔著紗窗衝我吼呢。
“奸賊!看刀。”解決了一個。後面的一個就探出頭來。比殺雞都過癮。多年以後,我依舊特別懷念這個滿城火光和濃煙,我一個人用鐵鍬砍了一個排喪屍的夜晚。
大約砍了半個小時,樓道里的喪屍估計清理的差不多了。一開始我砍死一隻,往裡推一隻。後來死的多了,喪屍一個一個在門裡堆了一個小肉坡。喪屍開始一個個的往外爬,小門不大不小,正好一次能爬出來一隻。爺就砍死一個,往外拽一個。最後回頭一看,二十幾個。
剛想鬆口氣,就聽見大門外,哇嗚哇嗚的喪屍嘶吼。小區裡的喪屍估計被我的破鑼嗓,引來了不少。它們一下下的推著門,大有破門而入的意思。鐵柵欄門,月光下,我彷彿就站在天堂和地獄的分界線上。門口擠滿了喪屍,緊貼著大門向我伸著手,嘶吼著。我倒拖著鐵鍬,揹著身往會走。鐵鍬上滿是喪屍的血肉,模糊不堪。嘶吼聲在腦後漸行漸遠,牆根的火把早就連煙都不冒了。夏夜的微風輕輕的撫在我的臉上,從一單元到四單元的這一小段路,我走的很慢。走的像一個滿載而歸的獵人,走的像一個凱旋而歸的猛將。
尼瑪!爺腳下一拌蒜,摔了狗吃屎。嘴都磕破了,門牙都覺得嗡嗡響。用手一摸門牙還在。回頭一看,剛才那鐵鍬時,拽出來的一破腳踏車,就躺在我瀟灑的康莊大道上。背後喪屍的嘶吼聲,一瞬間變成了對我的嘲笑聲。我無比鬱悶的關上了四單元的樓道門。
……
這一夜註定我們三個人都不能入睡。嘿咻了一夜。
……(別想好事)
我爬回了一單元,小聲叫開了門。春花一把就給我一個熊抱,這丫頭還挺懂事的。小甜嗓關上了門,我還是看不清她美麗的模樣。
“姑娘們,事情還沒有完。”我領著她倆走到陽臺往下指,鐵門外擠滿了喪屍。“大門絕對不能失守,我們還要從二單元,三單元收集吃喝。我剛才看了一下,鐵門暫時還是結實的,可喪屍這玩意貌似不知道累,這擠呀擠的,萬一明天后天鐵門失守,我們麻煩就大了。”
“黃大哥,我看出來了,你是有本事的人。你說怎麼幹,就怎麼幹。”小甜嗓加號很足啊,藉著月光,好水靈啊。以前咋沒見過呢。爺可是五百萬大富翁啊,小美女求包養不?
“好說好說,姑娘還沒請教你的大名呢。”我笑嘻嘻的問。
“我叫趙英霞。”多好聽的名字啊,“電話幾號啊?” 尼瑪,嘴禿嚕了,說出來了。我都替我臉紅。
“行了,別貧了,看見人家姑娘漂亮,都不知道自己誰了。”春花笑罵道。
“黃大嫂,別這麼說,我看黃哥是好人,就是愛開玩笑。”這丫頭太懂事了……
我們仨臉紅了好一陣。開始是春花臉紅,然後徐丫頭睜睜看著我倆的模樣,才知道誤會了。臉也跟著紅了。我正一個人自嗨呢,想著想著臉也紅了。春花這丫頭說不定沒那麼壞,知道臉紅,看來也沒壞透。
閒話少說,我們仨很快下了樓。鐵鍬,板斧,鐵鉤齊上陣。一直隔著鐵門捅到天亮,門口喪屍死了一地。
“黃哥,不能這麼幹,堆成山包,喪屍就從鐵門上面翻進來了。”春花到底是人高馬大,越來越彪悍了。“黃哥,別看了。越打越多了,累半死了已經。”
春花說的沒錯,我把這茬忘了。看了那麼多歷史書,都白看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