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打聽,一名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笑道:“容老爺子,你說的那是怎麼回事啊?那花玉郎又是何許人也?”
此言一出,便有不少人笑了出來,其中一人低聲道:“連花玉郎都不知道,也在江湖混!還是回家抱兒子好了!”
他說話的聲音也算低了,不過天生的大嗓門還是讓那小夥子聽到了,回頭向那人瞪了一眼,正待說話,那被叫著姓容的老頭笑道:“祁老二,你可說錯話了,你也不想想,花玉郎上次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啊?”
祁老二似乎甚怕容老頭,連忙賠笑稱是!
那小夥子聞言更是奇怪,但又怕開口問錯話,一時怔在那裡,滿臉通紅。
容老頭哈哈一笑,甚是得意,笑道:“小哥,你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得有禮貌才是!”
小夥子聞言臉色又是一紅,似這般害羞的江湖漢倒也少見,眾人見狀正待出言相戲,門邊桌上一人粗聲粗氣的叫道:“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此人不在江湖已近二十載,這位小哥沒聽過又有什麼好奇怪的?”那小夥子感激的向他看了一眼,回到了自己的坐上,不再言語。
另一人聞言沉吟道:“不錯,細細算來,已是十七年前的事了!”
容老頭被人打斷,本是十分不喜,正待出言,回頭看見了這人,登時站了起來,驚道:“許大俠?你怎麼到九江來了?”言語中甚是激動。
眾人一聽,竟是中洲神拳許天縱,便有許多人向這邊走來,說了些客氣話。當下一一見過。
先前那小哥姓林,名叫林為羽,他見聞名江湖的中洲神拳甚是和氣,便大著膽子問道:“許大俠,那花玉郎是何許人也?為何能這般如此?”
許天縱低低的嘆了口氣,心想道:“這般十年前的事否要說給他們聽?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還是不要說的好了!”
想到這裡,正要說話,容老頭見許天縱臉色似有不愉,還道他是記起了忘事的不快,便道:“許大俠一路辛苦,還是有小老兒代勞吧!”
許天縱見狀也不好達斷,便一點頭道:“好吧!那就有勞容老爺子了!”
容老頭聞言甚是高興,當下便唾沫橫飛的說將起來。卻說道:“那花玉郎二十幾年前幾乎是將江湖鬧的是雞犬不寧,哪家若是有標誌的姑娘啦!那可就遭殃了!”
一人不解道:“那是為什麼啊?”
那粗聲粗氣之人哼道:“因為他是個淫賊!”
此言一出,許多人都‘哎喲’的叫起來,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是為那些的女孩子不值,還是為了花玉郎,這就不得而知了。
容老頭見自己被人打斷了,則頭看時,卻不知道是誰發出的,只得作罷,接著道:“那花玉郎是杭州府人士,生就了一副好相貌,乾的卻是這為人所不恥的營生。江湖有道之士無不想除之而後快!只是這斯武技甚強,倒是送了不說好漢的性命,終於惹惱江湖的正義之士連手出擊,一番苦鬥之下,那斯送了條臂膀,倒是給他逃了性命!”說罷不住搖頭,想是為當初不值了。
許天縱當初也曾參與此事,如今相隔數十年又被人提起,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嘆了口氣,心道:“我當時還不過是個普通的漢子,而如今我也老了。當年花玉郎可真謂之江湖第一美男子,如今也不知是怎樣的一番光景了!”
眾人之中有知道花玉郎的也都似許天縱提般心思。不知道的卻在想著當年的那一番打鬥了,都道:“這麼的一幫人怎麼回讓他給逃了?”當下不免想到如果自己在的話會是怎麼樣的一番光景了。卻不知在這件事之前的另一件事更是差點毀了整個江湖,才有花玉郎為所欲為幾年之久。
整個酒樓一陣寂靜之際,害羞小夥林為羽問道:“那說他又出現了是怎麼回事啊!”
容老頭狠狠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