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煙南瞧見了金員外,微微一笑,拉過馬羈便要轉身離開。
金員外見張煙南相貌不凡,舉止 間更是讓人著摸不透,也向他笑了笑。
眾人也推開單老頭,拉過他女兒,向金員外大笑道:“員外,我們可以回家去了!”大笑之中拉著那女子想山下走去。
那女子抵不過眾人力大,只是大聲哭泣,叫道:“爹爹,我不要,救我啊!…”
單老頭拉不住眾人,大叫著撲到金員外面前,抱住他腿大叫道:“員外,你行行好!你行行好!”
金員外看了看單老頭,冷笑著一腳踢開他,哼道:“我對你行好,那誰丟我行好呢?”
眾人撲將過來,拉開單老頭,拳打腳踢。那女子掙扎著要撲上來,卻是已經大叫道:“爹爹,你沒事吧?你們不要打了,我跟你們走!”
張煙南瞧那女子要撲上前去,再見金員外一臉猙獰之色,滿面奸詐之態。心中煩厭,拉過馬羈,向山下走去。
那女子忽然見到張煙南,不知從那裡來了力氣,竟撲到張煙南跟前,大叫道:“公子,求你行行好,救救我爹爹,救救你!”
金員外見狀,冷哼道:“給我帶走!”轉而狠狠的踹了單老頭一腳。眾人拉著那女子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單老頭。
那女子被眾人拉開,回頭絕望的看了張煙南一眼,再叫道:“爹爹!…”
張煙南忽然心中一顫,那眼色似乎在那裡見過。四就是汀雨眠的眼神,在歐陽青吟身上也曾見過,而唐盈野第一次見到自己也就在這般的眼神。再回過神來時見眾人已然走遠,遠近只剩下他和那個單老頭在那裡。而那女子仍是被眾人拉著一步三回頭,眼色讓人心碎絕望。
不知從那來了一股熱氣,大叫道:“停下!”
眾人愕然回過身來,金員外皮笑肉不笑的道:“這位公子有什麼指教?”一把推過那女子,哼道:“你們先把她帶回去!”
張煙南抬手攔住眾人,指著那女子道:“她欠你多少銀子?”
金員外聽出他言語中不善,神色一轉:“這位公子有何貴幹?你和她認識麼?”
這時那單老頭已經爬起身來,向這邊爬將過來,拉住張煙南的衣襟,低聲叫道:“公子救命,求求你了!”
張煙南看了他一眼,轉而冷哼道:“他欠你多少錢?”
金員外尚未回答,單老頭低聲叫道:“三十…三十兩。”
張煙南伸手入懷,掏出懷中所以銀兩看也不看的遞上前去,哼道:“這些夠了麼?你可以放人了!”
金員外接過手來,一掂笑道:“公子難道和他們相識麼?只要說一聲,公子這位朋友我金某人算是交上了!”
張煙南見狀,哼了一聲,轉手將馬羈遞了過去,哼道:“現在夠了麼?放了她好了,你我也不必相識!”在見過七殺城和湖島山莊之後,面前不過一地方財主,他還是沒放在眼中,這樣對他已經是很客氣了。
也許是張煙南面上不屑的表情讓金員外覺得他不是個普通人,儘管心中怒極,仍不想莫名其妙的得罪張煙南。他身後的眾人可就沒那麼好脾氣了,喝道:“那裡跑老不知死活的小子?難道不要命了麼?”
那少女見莊掙扎著撲將過來,扶起單老頭,叫道:“爹爹!…”眾人沒見到主人表示,又見到他收了張煙南的銀子,不知他是什麼心思,都沒上前將她拉回來。
張煙南斜眼想眾人看去,嘴角露出一絲了冷莫的微笑,絲毫沒將眾人的言語放在眼中,直將眾人都看成了死人。眾人見到張煙南難雙冰冷的眼神,俱是心中一顫,忘記了辱罵。
直覺告訴金員外面前的這個男子不好惹,一舉手讓眾人停止了辱罵,皮笑肉不笑的道:“哈哈,閣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