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抽了一口煙，隨後把菸嘴掐滅，沉聲說道：“不管是什麼，柿子哥，我都不會讓你失望的。”
“除了王思言。”
怎樣打破沉默的氛圍？對我來說很簡單，只要說出一個人不願意談及的事情就可以了，就好比現在。
“柿子哥，你別提上次的事情了，我有點不好意思……”
“我又沒怪你，真是的。”
他不語。
我看著他，問了一句：“覺得她好看？”
他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我又問：“一見鍾情？”
“額，也不算吧……我就是，就是有點。”
“哎呀，行啦……真是的，還不好意思呢，都快奔三十的人了，還和小學生一樣，什麼都放不開。”
“我還沒二十五呢！”
我忽略了他的控訴，“給你電話……王思言的。”
“真的嗎？”
我驚異於他的變臉速度，怎麼形容好像都不太合適，我只知道藝術來源於生活，電視裡那兩眼冒出星星的那個特效，正是小青現在的模樣……
……
我沒對小青說要好好把握，一方面是我覺得愛情這件事不需要別人教，一定要自己去理解，去發掘，只有這樣，才不至於形成一個反差……另一方面就是我自身的原因了，我可能自己覺得是對的，其實不然，現實的例子已經太多太多，如果再教壞了小青那可真就是罪過了……
……
大概晚上七點鐘的時候，我去了二全餛飩店，之所以選擇這個時間，是不想碰到一些我不太願意見到的人，一個是蘇高，這個就不用說了……再一個就是王思言，拋開她是蘇子寒身邊的人不說，就她盯著我的眼神就讓我很是不爽，彆扭不說，還讓我感覺到有一種毫無保留的暴露感。
在我吃餛飩的時候，自存手機號以來從沒給我聯絡的人打來了電話，要不是看到上面有備註，我真以為是哪的騷擾電話。
我稍稍穩定了一下情緒，這才接通了。
“程鑫為什麼辭職？！”
剛被我穩下來的情緒又重新躁動起來，我毫不客氣的說：“尚大醫生，我的天之驕子……這件事你問她啊，你問我幹嘛？”
“我知道問她也問不出來什麼。”
“那你就要來煩我是吧？”
“肖逝，你現在什麼都沒有，還一屁股債，這樣的你真的能給她幸福嗎？”
我打斷了他：“哎……拋開這件事不談，你說的這句話就有問題，幸福就是物質嗎？”
“物質才是幸福的基礎。”
“但不是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