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過由我獨力承擔,你的冤屈,我也會盡全力洗清!不然的話,我也只有自刎,向南寧將士謝罪了!線三將軍,算我求你了,現在收手,還來得及!”
看到盧胖子舉刀架頸,又聽到盧胖子苦口婆心全是為自己著想的話語,線虞玄淚如泉湧,啜泣了許久,線虞玄最終還是無力的低下了比nv人還要漂亮的臉蛋,無力的揮了揮手,讓全副武裝的南寧駐軍退下………………
好不容易勸住了線虞玄的發狂,制止了一觸即發的南寧兵變,盧胖子怕節外生枝又惹出什麼麻煩,趕緊讓李煦和戴良臣押著自己離開南寧——還是那句話,盧胖子這次真是被冤枉的,也多少猜出了孔四貞的目的是為了打草驚蛇,bī迫自己現出原形,所以盧胖子還真不怕被押到京城,惟獨需要擔心的,也就是這路上的安全問題了。
坐上囚車離開南寧的時候,線虞玄本想親自帶隊護送盧胖子的安全,但這一點當然被盧胖子堅決拒絕了——盧胖子好不容易才折服南寧駐軍,自然不想讓線虞玄重蹈張某人的覆轍,同時線國安的身體狀況也不容許線虞玄隨意離開南寧。所以線虞玄最終還是在盧胖子的勸說下放棄了這個打算,改為派遣與盧胖子關係不錯、又對線家父子忠心耿耿的全節率領五百jīng銳騎兵,保護盧胖子離開廣西。
鬧出了這麼大的風bō,又氣憤於孔四貞的無情無義,在盧胖子離開後,線虞玄理所當然的帶著南寧駐軍投入了平西王府的懷抱,接受了平西王府的錢糧援助,與平西王府聯手開發鳳凰山銀礦,正式成為平西王府的一員。而胡國柱大喜過望之餘,自然也是趕緊忙活開了,一邊給吳三桂去信告知情況,請吳三桂動用一切力量保護盧胖子和線虞玄,擺平南寧軍隊襲擊欽差一事的所有後患;一邊派出快馬聯絡廣西境內的各支力量,要求他們保護盧胖子在路上的安全。
uā開兩朵,各表一枝,不說線虞玄和胡國柱在南寧城裡勾搭成jiān,單說盧胖子離開南寧之後,已經被嚇成了驚弓之鳥的李煦和戴良臣當然是日夜兼程的趕路,爭取早日離開線家父子的勢力範圍。同時鑑於全節帶軍隨隊保護和監視,倒也沒敢打主意對盧胖子下手,只是打算只等離開了線家勢力範圍,馬上就用駐軍未曾奉調不得離開駐地的藉口,把全節的隊伍打發離開,然後再想辦法報仇雪恨。
算盤打得雖好,但很可惜的是,戴良臣和李煦的隊伍剛抵達南寧府邊境,迎面就撞上了廣西提督馬雄派來的隊伍——馬老將軍不僅與線國安jiā情極好,和平西王府的關係更好,惟獨和孔四貞、孫延齡的關係極其不好。所以馬老將軍不僅藉口保護欽差派來了心腹軍隊保護監視,還給全節帶來一紙命令——命令全節率軍五百北上廣西與湖南jiā界的東安縣關口,押一個被扣押在當地的柳州逃兵回柳州受審。
馬雄公然袒護線家父子和盧胖子袒護到這地步,李煦和戴良臣雖然氣得七竅生煙,卻偏偏又無可奈何——畢竟馬雄是廣西提督,廣西境內的軍隊調動,全由馬雄指揮。而更讓李煦和戴良臣意想不到的是,老地頭蛇馬老將軍更加下作的手段還在後面,北上桂林的路上不是這裡戒嚴就是那裡的橋樑道路損毀,要不然就是驛站缺乏草料喂不了馬匹,想方設法拖延李煦和戴良臣的隊伍行進時間,為平西王府和平南王府做出反應爭取時間,李煦和戴良臣暴跳如雷,但還是束手無策。
到了最後,李煦和戴良臣也只好死了在廣西境內動手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押著盧胖子慢慢北上,期盼早日離開廣西,然後再想辦法把盧胖子這個禍害在路上宰了。不過也很當然的是,在這一路之上,盧胖子少不得要吃不少苦頭,在囚車裡被風吹雨打,日曬雨淋,吃餿飯啃鹹菜,倒也幫盧胖子減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