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摔了一個七葷八素,但這一次封翔終於發現一點對自己優待的地方,那就是現在這個房間已經不象剛才的刑房一樣惡臭難聞,而是充滿了酒菜肉香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香味。封翔再抬頭一看,卻見孔四貞換了一身滿州式樣的粉紅色窄袖長袍,綰髮盤髻,梳著韃子女人那種十分難看的高粱頭,腳下蹬著一雙花盆鞋,塗脂抹粉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倚靠在一張放滿酒菜的飯桌一旁,美目含春的看著自己。
“盧大人,看呆了?怎麼還不起來?”見封翔久不站起,孔四貞還道封翔已被的自己的美色所迷,忍不住開心一笑,向封翔拋著媚眼說道:“或者說,是奴家剛才下手重了一點,盧大人受傷過重站不起來?如果是那樣,要不要奴家攙盧大人一把,以作賠罪?”
“他孃的,長這麼大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不倫不類的打扮,清朝的女人還真是茶几——放滿悲劇(杯具)。”悄悄搖著頭結束了對孔四貞裝束打扮的低分評價,封翔自己爬了起來,向孔四貞拱手行禮賠笑說道:“卑職何許人,那敢勞四格格大駕?卑職還是自己站起來吧。”
“這個死胖子,還真是不解風情。”孔四貞在心底笑罵一句,也不生氣,只是甜笑著招呼道:“盧大人,快這邊請,奴家給你準備了一桌酒宴,一是給你接風洗塵,二是向你賠罪。之前大水衝了龍王廟,奴家以前真不知道盧大人你是朝廷的大忠臣,冒犯之處,還望盧大人多多見諒。”說著,孔四貞往自己旁邊緊挨著的座位一指。
“謝四格格。”封翔道了一聲謝,卻坐到了遠離孔四貞的對面,誠惶誠恐的拿過碗筷。見此情景,孔四貞蛾眉輕輕一皺,很快又恢復了之前的嫵媚神情,主動站起身來,走到封翔旁邊緊貼著封翔坐下,上半身斜倚在封翔身上,小手握住封翔的手腕,在封翔耳邊吃吃笑道:“想不到盧大人身為朝廷命官,竟然還這麼害羞?奴家都不怕,盧大人還怕什麼,難道盧大人怕奴家吃了你?”
事情到了這步,孔四貞挑逗勾引封翔的意思已經是很明顯的,本來以孔四貞的姿色和身段,對所有的正常男人都有著極大的吸引力,對封翔當然也不例外。但很可惜的是,咱們的封翔封大人至今還是一個純情小處男——至少心理上還是,很是捨不得把自己寶貴的第一次獻給孔四貞這麼放蕩的女人,再加上一想起孔四貞的孝莊養女和孔有德親生女兒的身份,小憤青封翔更是象吃了蒼蠅一樣的噁心,封翔更倒胃口了。所以封翔很快從孔四貞手裡抽回手腕,搶在孔四貞做出反應前轉移話題道:“卑職敢問四格格,卑職那些隨從現在怎麼樣了?”
“奴家已經叫人把他們放了,暫時安排在潯州知府衙門的後花園裡,盧大人隨時可以見他們。”孔四貞貼封翔貼得更緊,嬌笑著說道:“不過那個跑掉的孔凡林,奴家就沒辦法立即找到他了。只能是派人四處尋找,等有了訊息,就叫他回來繼續保護盧大人。”
“多謝四格格。”封翔繼續轉移話題,問道:“不過卑職有一件事十分奇怪,為什麼四格格之前要不擇手段緝捕捉拿卑職一行人,現在已經把卑職一行盡數擒獲,為何又將卑職釋放,前倨而後恭?”
“死相,還裝什麼象?”孔四貞嬌笑著在封翔肥臉上捏了一把,媚眼如絲的說道:“難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奴家和你是一路人,都是希望吳世伯和尚世伯主動上表撤藩,讓我大清海內一統,江山永固?”
“這麼說來,四格格是打算放了卑職?”封翔故作驚喜的問道:“讓卑職繼續去廣東,勸說平南王爺和平西王爺聯名上表,自請撤藩?”
“裝什麼裝?奴家如果不放你,能把你請到這裡來,連人帶酒的招待你?”孔四貞語帶雙關的媚笑著又在封翔臉上掐了一把,但還是被封翔轉移了不少注意力,嬌滴滴的說道:“而且奴家還還可以盧大人幾個小忙,尚世伯和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