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幾句話要與天成單獨談談。”
他引領天成進入他的主任書房,“請坐。”一邊施法泡茶,各一杯。
然後,他坐下,嚴肅地道:“你說吳迪可以加入你們的魔法中心,我也提出申請,並且,我不與趙一霖爭奪主位,只求一席副手之地。副手的位置可以有幾位,對吧?”
天成陷入兩難,如果挖走郝爾教授,豈非動搖了附屬醫院的根基?
郝爾教授的到來必定帶著團隊,如此一來,安泰魔法醫院晉升神經內科之首將毫無懸念。
想到齊院長,天成不禁一陣寒顫。
上次齊教授在錢肆力的名醫封號儀式上企圖挖角他,如今風水輪流轉,他的支柱卻被挖走。
他會忍住不發作嗎?
“此事,我認為需深思熟慮,你是附屬醫院的支柱,我又怎敢輕易撼動?”
郝爾教授苦笑幾聲。
“還談什麼支柱?你仍然認同?你這般操作,我郝爾家族還有生存之地嗎?在腦部魔法領域,你已獨佔鰲頭。帕金森病症,你打算獨吞所有,連骨髓都不留。你說,我還有立足之地嗎?我重拾癲癇、格林巴利、阿爾茨海默的研究?當然可以,但誰又知哪天你會忽然宣佈,老郝,別再自欺欺人了,這些領域我早已超越你。你說,我該如何自處?”
天成縱聲大笑。
“郝爾教授,你真是幽默。”
“我幽默?我在向你訴說真心話。”
“神經魔法學還有許多疾病待解,我連門都未摸到,比如,多發性硬化、重症肌無力,對了,尤其是阿爾茨海默症,是個極佳的研究課題。”
“你在開玩笑吧?”...
\"何來荒謬之言?暮年心智衰竭之疾,對家園與王國皆為沉重之枷鎖,早日破解此謎,豈非佳事一樁?\" 郝教授心中滿溢哀傷,幾欲淚下。
他真想放聲痛哭。
難道你可將治癒一疾視同於自田間拔取一株蘿蔔般輕巧?
\"休再調侃,我只求你答是與否。\" 郝教授語氣堅定。
項天成亦嚴肅回應:\"實言相告,你是否認為暮年心智衰竭之疾幾無治癒可能?\"
\"恐怕比惡疾癌症更為棘手。\"
\"癌症,對,你可認為對癌症之戰尚存一線生機?\"
\"期望確有,然而經數十年探尋,至今仍無良策。為何你又提及癌症?\"
\"罷了,暫且不提癌症,論及神經學。神經之疾中,尚有多少未被征服?\"
郝教授汗如雨下。
\"多數神經之疾,依舊無解。項天成,與你直言,神經學能療愈之疾,實屬寥寥。\"
\"那豈非妙極?你任意擇一課題鑽研,皆能引領世界之先。\"
\"項天成,你如此說,我只怕真會淚如泉湧。你可知,攻克一疾需多少智者傾力,需多少資源,而大多數學者的努力,所獲回饋微乎其微,乃至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付出,僅得零星收穫。\"
項天成點頭,認真道:\"醫學之路,實乃初露曙光。\"
\"誠然,面對疾病,我們依舊脆弱。但我瞥見了希望之光。\"
\"何處希望?\"
\"你便是希望!正因此,我預備隨你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