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讓他們將跪在門口的女子趕走。
“求求您了,王大夫!我、我有錢了,有錢了!”被幾個學徒架著走,女子掙扎著從內衣裡掏出了一些碎銀子。
“哼,就你那點銀子,連出診費都不夠,給我滾!”中年人一聽到女子有銀子了,馬上轉過身來,但看見只有一點碎銀子後,馬上又氣憤的進去了。
“我可以去賺的,麻煩您先替我兒子治病,我保證將來一定會還上的!”女子不肯離開,大聲的朝著屋裡喊道。
“滾!”中年人破口大罵道:“每個沒錢治病的人都這麼說,最後有誰還過了,沒錢免談!”
“王大夫,你——敖!”女子還想說話,但自己被王大夫的幾個學徒狠狠扔在了地上,撞擊的疼痛讓女子叫出聲來。
“砰!”關門的聲音響起,女子被無情的徹底拒絕在了門外。
默默流淚的女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轉身朝著別處走去。
一直在旁邊觀看的李普皺了皺眉頭,有些無奈的想到:“人情冷暖,即使在古代也不能完全免俗啊!”
看著遠方女子狼狽的身影,李普覺得有點熟悉,但又想不起來了。只是跟在女子的後面,來到一個破舊的小屋外。
女子推開破舊小屋的門,走了進去。
“少爺,我們要不要進去?”一旁的典韋問道。
“等等吧,我們再看看。”
“啊——念兒,你不要嚇娘啊,你沒事吧,你忍忍,娘馬上去給你找大夫!”剛剛進去的女子馬上又衝了出來,著急的往醫鋪跑去。
“我們進去看看吧。”李普沒有攔住剛才的女子,反而等她走遠後,朝著小屋走去。
“是,少爺。”典韋馬上走在少爺的前面,替他開路,順便防備著有什麼危險出現。
輕易的推開了小屋的木門,李普和典韋二人走進了將會改變他一生的小屋。
進屋後的李普開始打量起這個破舊卻充滿溫馨的小屋,入眼之處只有一間小小的院子,裡面擺放了從各處收集而來的野花,及一些家用的工具。一間外露的廚房,簡單的炊飲傢俱,乾淨而單調。還有一間類似臥房的房間,裡面傳出了陣陣呻吟聲。
“進去看看!”李普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臥房走去。
“少爺,擔心危險!讓俺先走。”一旁的典韋最關心的就是自家少爺的安全了,每次一到陌生的地方,典韋的緊覺心就高聳了起來。
“好,你走前面。”一遇到自己的安全問題,即使是自己的命令典韋都不一定會聽,只好順著他了。唉!好‘窩囊’的主子啊!
經過典韋的一番探察,終於確定了安全,李普也順利走進了臥房,看見了躺在房間內唯一一張床上的小孩。
此時,他正難過的呻吟著。雙手還不停的東抓西抓,似乎十分痛苦的樣子。
李普好奇的走近一看,頓時嚇了一跳。這個孩子生病了,而且還是天花,古代一種極難痊癒的疾病。
天花,一種傳染性極強、病情險惡、極易致命而易於預防的病毒性傳染病。解放後我國各地廣泛開展了群眾性的種痘運動,並執行了每隔6年複種疫苗的制度,很快在大城市內消滅了天花。1960年在雲南發生最後1例天花病人,迄今未再出現。世界衛生組織於1967年開始擴大和加強全球消滅天花運動以來,1967~1972年多數非洲國家、印尼及南美消滅了天花,1977年10月26日索馬利亞的梅爾鎮發生最後1例天花後,1980年5月第23屆世界衛生大會上,宣佈全球已經消滅天花。全世界至今未再出現天花病例。
現在自己居然見到了傳聞已久的天花,忘記了害怕,有的只有無窮的驚訝及好奇。
第二卷 第六十一章 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