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他終究只不過是那座城市的一位過客,但是現在要他離開,他還做不到。
反正在他的心裡已有了最壞的打算。
還是那句話,狗犢子始終是狗犢子,相忘江湖,他始終都達不到那個境界。
這晚,返回到廣珠後,已經是夜裡十一點來鍾了,將近夜裡十二點了。
原本他想回錦繡花園那兒,但是後來想想,最終還是回雲星村那兒了。
胥勇那犢子還沒睡,還在等著生哥回來。
王冬生這貨回來時,順便提了兩瓶老村長和一些下酒菜什麼的。
忽見酒與下酒菜,胥勇那犢子可是頓時就兩眼直泛著藍光,嘿嘿的樂了起來……
“生哥,今晚上還這麼有雅興?”
而王冬生那貨則是罵道:“雅興個屁呀?”
一邊罵著,他一邊將酒和下酒菜什麼擱在桌上擺開。
胥勇那犢子忙是樂嘿地上前來:“生哥,這種小事還是俺來吧。你歇會兒。”
“歇個屁呀?你丫把酒倒上。”
顯然,王冬生這貨今晚上特想喝酒。
隨後,等胥勇那犢子倒上酒,王冬生這貨就先自個悶悶地喝了一杯。
胥勇瞅著,不由得一愣:“生哥,咋了?”
王冬生那貨也沒有急著說什麼,而是掏出了一包煙來,先遞了一根菸給胥勇,然後自己點燃了一根菸來,悶悶的吧嗒了兩口……
此刻,瞅著他那深沉的樣子,胥勇那犢子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隨後,王冬生這貨終於瞥了胥勇一眼,然後言道:“你丫還是儘快離開廣珠吧,去北方找蘇經理。過陣子,老子也會去北方,咱們在北方會合。”
忽聽這話,胥勇那犢子更是一臉的不解:“不是……那個……生哥,究竟咋了?咱們現在這不是好好的嗎?咱們這不是剛剛起步嗎?這不是……喬爺已經要咱們接管華庭KTV那個場子了嗎?”
而王冬生那貨又自個悶了一口酒,然後才道:“有些事情跟你丫說不清楚。反正你丫就別問那麼多了吧。”
“是不是攣老三要除掉咱們倆呀?”胥勇那犢子問道。
“廢他瑪話。攣老三自然是不會放過咱倆。但是,最主要不是這個。對付攣老三,老子還怕。”
聽著這話,胥勇那犢子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後忍不住言道:“生哥,其實俺知道你的目標其實是周少宇那個二世祖。所以你就跟俺說實話了吧,到底什麼情況吧?出現了啥突發狀況吧?”
“叫你丫去北方,你丫就去北方不就得了麼?問那麼多幹啥?”
可胥勇那犢子則道:“生哥,俺不會一個人先走的。要走,也得是咱倆一起走。”
“臥槽,尼大爺德!人生就像是他瑪德打電話一樣,總有一個人要先掛,知道嗎?所以咋可能一起走?”
胥勇那犢子則道:“可這事不一樣,生哥。反正俺不管,只要生哥還在廣珠,俺就必須在廣珠。生哥你也知道,俺不怕死。俺反正也是爛命一條,死就死,怕個球呀?就像生哥說的那樣,生得本來就夠憋屈了,死怎麼也得死個轟轟烈烈!”
“問題是這事……跟你丫沒關係,明白?”王冬生忙道。
“啥事跟俺沒關係了呀?生哥的事就是俺的事!”
“臥槽,你丫……你丫咋就這麼倔呢?”
“成了,生哥,你就說啥事吧?你說幹啥,俺就跟著生哥幹啥!”
見得胥勇這犢子愣是要如此,沒轍了,王冬生這貨也只好問了句:“做掉周少宇,你敢嗎?”
然而,胥勇那犢子想都沒想,直接回道:“今晚嗎?”
忽聽這個,王冬生倒是一怔:“臥槽,尼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