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工作不能鬆懈,明白?”
“可是……生哥……俺……”
沒等胥勇說完,王冬生便道:“好了,到點了,我走了。”
“……”
之後,王冬生也就獨自一人下樓了。
在下樓的時候,他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那把牛角刀,還有身上藏著的一把筷子。
那把筷子是他在飯館吃飯的時候,順手順的,當時胥勇都沒有看到他的那個小動作。
這會兒正好夜裡10點了,由於華庭KTV這兒暫時停業狀態,所以這塊兒更是顯得冷冷清清,唯有門前的幾盞路燈在昏昏暗暗的亮著。
待王冬生從華庭KTV出來後,只見鹿哥的那輛賓士車已經擱在門口停著了。
車副駕座位上,坐著的則是阿豹,也就是七爺身邊的那個阿豹。
王冬生瞅著,也沒動聲色,上前拽開車後座的車門,一邊坐進車內,一邊稱呼著:“鹿哥、豹哥。”
鹿哥與豹哥相互對了一下眼神,然後都扭頭向後瞧了瞧車後座的王冬生……
隨即,豹哥問了句:“你的那個跟班呢?”
王冬生則是一笑:“今晚不帶著他了。”
鹿哥忙是說了句:“今晚可是很危險。”
王冬生又是一笑:“沒事。不就是對付攣老三嘛,沒什麼危險的。”
聽得王冬生這麼的說著,鹿哥與豹哥又是相互的對了一下眼神,完了之後,豹哥說了句:“開車吧。”
於是,鹿哥也就啟動了車……
待鹿哥的賓士往城東的方向駛去後,後面,七爺的那輛賓利車也跟上了。
顯然,七爺今晚是去看戲的。
今晚給七爺開車的,則是華澳夜總會的那個黑子。
……
而這會兒,胥勇那犢子也緊忙下樓來了。
隨後,六子開車一輛破捷達車出現在了華庭KTV的門口。
胥勇從華庭KTV出來後,就匆忙上了六子的車。
由此,不難看出,他倆是事先聯絡好的。
事實上,關於今晚上的單獨行動,六子都沒有告訴鷹哥。
但是鷹哥心裡可是跟明鏡似的,自然知道六子今晚要去幹嘛。
當然了,鷹哥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作為道上混的,有時候,有些事情,作為當大佬的,也是需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鷹哥知道六子是個武痴,也知道六子現在特崇拜王冬生,所以六子今晚上想去暗自幫助王冬生,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作為道上混的,有這種講義氣的兄弟,則是一種欣慰。
所以鷹哥的心裡是在默默的支援六子這種行為。
六子一邊驅車跟上前面的車輛,一邊衝副駕座位上的胥勇說了句:“生哥今晚可能很危險?”
胥勇則道:“俺知道。”
六子忍不住一笑:“看你也不是個愣子嘛?”
“你丫才是個愣子呢。”胥勇罵道,“成了,你丫少廢話,趕緊跟上前面的車吧。”
六子便道:“你真是個煞筆。跟得太緊了,七爺肯定會發現,明白?”
胥勇那犢子則道:“怕個球呀?今晚上給七爺開車的是華澳夜總會的那個黑子,俺一個人都能擺平黑子。”
六子忙道:“你以為七爺在道上混了幾十年是他瑪德吃乾飯的呀?七爺的身手……我都不敢能勝過他,明白?”
“臥槽!真的假的?那個老東西居然還那麼厲害?”
“廢他瑪話。都是他瑪刀口上舔血的生活,誰不是都將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呀?所以沒有點兒真本事,誰能混得風起水生呀?再說了,七爺擱在道上混了幾十年了,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