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天門旗下,還有一些未加入任何幫會的散兵,也來投門了。”
我說:“嗯,這是好事兒,不過,貿然收了那麼多小弟,一定要多作計劃啊,這兩年可有不少人,今天拿了工資,明天就跑路了的。”
“放心吧,都是有身份證登記的。”小寒說,“身份證,這你小子都能想得到!”我說。
這時暴春慌慌忙忙地跑來了,剛才忘說了,這小子只分到了可憐的六百萬。也難怪,那晚他只負責開車的,按勞分配嘛!不過六百萬對於他來說也夠揮霍一陣子了。
話說暴春進了大廳就大叫:“天命哥,四聯會……”
暴春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儘管我看不見,但還是感覺到楊天命在招手他出去說。
我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我知道,四聯會並沒有楊天豐口中的那麼老實。一股莫名的邪火在我心中慢慢燃燒起來。
“啪”手中的玻璃杯被我捏得粉碎,“暴春,給老子滾進來!”我怒吼一聲。
“夜哥。”暴春小聲叫了一句,我勾了勾手指,暴春連忙把頭了伸過來。“啪!”一記響亮的嘴巴抽過去,暴春直接跌到了地板上,“夜哥!”暴春捂著臉叫道,語氣有一點激動。
“過來。”我再次勾了勾手指,暴春站起來,來到我面前。
“啪!”同樣的聲音再次響起。
“夜哥,我到底做錯什麼了?”暴春紅著眼問。
客廳裡安靜極了,所有人的臉色都十分地難看。
“阿飛,把我的刀拿來。”我冷冷地說,“老大,這……”阿飛顫顫巍巍地說,我知道他擔心什麼,他擔心給我拿來了刀,就得罪了跌在地板上的人,而地板上的人,地位比他高出很多,天門最講究等級。但是我現在很憤怒,真的,很憤怒。
沉甸甸的怪刀入手,那種熟悉的感覺讓我想起了屠爺。真的好久沒有用它殺人了,它大概很飢渴了吧!
我拎著怪刀一步一步走向暴春,“暴春,我想你該知道這城陽天門是誰在當家做主!”我冷冷地說,一個老大,是不會忍受自己的手下隱瞞那麼大的事情的。那種感覺,就和被背叛了沒什麼兩樣。
“夜哥,我跟你出生入死那麼多次,你就這麼殺了我!”暴春帶著哭腔吼道,我輕拭著怪刀,“你犯了天門第四十一條規則,今天不殺你,下面多少小弟會不服我”
“你跟了我那麼久,應該知道我的脾氣吧!我最不喜歡別人騙我,不對,是非常討厭!”我說著,把怪刀高高的舉起來,我曾經見過乾爸用刀把一個人剁碎,就是這個動作,這麼一刀下去,腦瓜殼子會一分為二。
“阿夜!”
就在刀即將落下去時候,楊天豐一把握住了刀刃。“阿夜,是我主張的,你受了那麼重的傷,兄弟們都不想讓你操心這些事…”
“所以由你先來主權大局”我陰狠地問,我像個發瘋的獅子一樣,逮著誰攻擊誰。
“不,不是,兄弟們本想等你傷好些了再告訴你的,這事跟暴春無關,你要怪就怪我!”
這時,小寒也站起來了,“哥,我也參與了!要怪怪我!”
楊天命:“阿夜,你要殺我老哥,就先幹掉我!”
我把怪刀扔到地板上,冰冷的“目光”掃過每個人,“記住,我還沒死,城陽天門還沒輪到你們做主!”說完,我轉身上了二樓。
這是我來到城陽以後,第一次發那麼大的火。有人可能會覺得我太偏激。但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威脅到我的地位,我要像夏天一樣,就算你和我再親密,當你想取代我的位置,我會毫不猶豫地幹掉你。沒見過電視劇裡演的麼?那些臨時代理的人往往最後都控制了實權,最後再把老牌整死,這樣的例子數不勝數。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