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轉身離開,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當我回到宿舍時,王洋和蘇紫正聊的開心,看見我無精打采的進門,王洋走過來攬住我的肩,“幹什麼呢?出去一會兒怎麼回來跟霜打了似的!”
我把照片遞給了王洋,希望她能幫我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張瑜說有人放在他宿舍的。”
王洋接過了照片,仔細的看,蘇紫也跑過來定睛一看:“媽呀,這什麼時候的事啊!”
我無奈的耷拉著肩膀,穿給她們走到書桌前一屁股坐下,“假期的時候,我在南江邊碰到了曹景墨,就當導遊,陪他玩了幾天,就這樣。”
“你們兩個碰到的?”蘇紫依舊不確定的問。
我點點頭。
“你們兩個就這樣在街上不期而遇?”王洋又問。
我更加確定的點頭。
“這說出來誰也不信啊!又不是肥皂句?!”蘇紫說。
“連你們也不信我?!”我從椅子上一躍而起,那百口莫辯的委屈讓我紅了眼眶。
“別,別,別,我們信你啊!可我們信也沒有用啊!得張瑜信才行啊!”蘇紫說完遞張紙巾給我。
“曹景墨也是個小氣鬼,我就問問他知不知道誰做的,又沒有說是他做的,他還生氣了!”我把所有的錯誤都推到了曹景墨身上。
“你去找曹景墨了?!”王洋疾步走來問我。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她。
王洋雙手叉腰,一副母夜叉的樣子,指著我開始了,“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曹景墨需要做這種事嗎?”
“我也沒說是他做的呀!”我不服氣,也插著腰站起來,我慶幸我你王洋高,起碼從個頭上來說,我是站優勢的。
“你還嫌他生氣,我要是他肯定揍你了!”王洋的聲音無形中又提高了八度。
蘇紫趕緊拉住王洋,“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姐妹吵什麼啊?”
“就是自家姐妹我才要罵醒她!”
我不吭聲了,不是因為怕她,而是因為她那句自家姐妹。
“那現在我該怎麼辦?”我怯生生的問。
“涼拌!”
那張照片被王洋啪的一聲摔在桌上。
最後我們一致決定,這件事先暫且放下,敵在暗我在明,這種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可當務之急就是讓張瑜怎麼相信我。我憂心重重卻又無能為力。
後來,我一次次的去找張瑜,他不是避而不見,就是根本找不到他,電話不接,簡訊不回。我從傷心到失望,最後變成憤怒。
終於在一個早晨,我跑到教室去找他,他正在上課,大概是大學的最後一門課了,教室裡只稀稀拉拉的坐了十幾個人。他一向不遲到不早退,而此刻他正坐在角落,目不轉睛的盯著黑板。
我在教室外邊晃了晃,已經有幾個人朝外邊望過來。
我平靜的站在樓道,看著樓道上的大理石,在大理石的方格里蹦蹦跳跳。這是我們小時候常常玩的遊戲,那時的我總是對這種體力型的遊戲很不在行,每次總會各種踩線,各種犯規,然後就是對著他各種耍賴,各種撒嬌。我抬頭看了看樓道外的天空,一片蔚藍,幾隻小鳥在樹枝上蹦蹦跳跳,那些逝去的美好時光突然讓我覺得傷感。
下課鈴響起,我又跑回張瑜的教室,他正低著頭收拾書本。
“張瑜,你女朋友找你!”某位好事的同學衝他喊。
他抬起頭看看我,然後又繼續收拾手裡的書。
終於他收拾好朝教室外走。我擋住他的去路,他往左,我往左,他往右,我往右。
最後他皺著眉抬頭看我,“麻煩讓一下,我還有事!”
我搖著頭,“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