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許大茂放在桌子上的各種古董古玩小李副廠長的眼睛,微微亮了亮,然後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
“大茂啊,這件事情不是容易就能辦下來的,你不能著急,畢竟你這件事情已經進入到系統之中,想要再處理可不容易。要是處理的不乾淨,將來再被什麼人給翻出來,那你可就真的是插翅難逃。”
許大茂彎著腰,連連點頭道:
“我知道李副廠長是為了我好,但是您是不知道我這些天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啊,整天東躲西藏的,要是再這樣還不能解決的話,我怕我遲早會瘋掉的。”
想起這幾天的日子許大帽,真的是一把辛酸淚,畢竟他以前在軋鋼場做放映員的時候,整天不是下鄉放電影,就是給哪個領導放電影,經常能拿回來各種東西,周圍還圍著各種的小姑娘,那可真的是從來沒有吃過苦。
而且他媳婦家裡還有錢,他沒事把他媳婦藏在家裡的一些東西拿出去賣掉就能夠換掉大量的錢來花銷,所以他的生活在整個京城也是能排得上的,現在變成通緝犯之後每天還得換個地方。
東躲西藏的日子許大茂是真的受夠了。
似乎是看出了許大茂真的有些急了,李副廠長也不再一直拿捏著架子,而是開始變得有些柔和的說道:
“大茂啊,這件事情我肯定會幫你想辦法的,我聽說你住的院子裡以前有一個叫蕭易的人,你們都是在一個院子裡生活那麼多年,你對他了解的多嗎?”
許大茂也是沒想到從李副廠長口中居然聽到了蕭易的名字。
許大茂對蕭易的瞭解其實也不多,只知道他父母雙亡,去了街道辦上工作。
畢竟許大茂是一個用人朝前不用人就朝後的人,在他看來蕭易這種到街道辦去做一個臨時工的,根本就沒什麼出息,他也不覺得他能從蕭易那邊得到什麼幫助,因此他基本上沒怎麼關注過蕭逸的事情。
後來他就因為放電影的時候發生的事情,到鄉下去躲了很久,所以對院子裡發生的事情自然也不是十分了解,他對於蕭易的印象還停留在之前那個靦腆又有些內向的孩子上面。
此時,李副廠長突然提到蕭易,以他的精明勁自然是知道蕭易肯定是有什麼地方引起了李副廠長的注意,而且在這個時候他有求於李副廠長,所以他是絞盡腦汁的想著自己以前和蕭易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就想要找到一些東西來回答李副廠長的問題。
而他也自然是不敢把真實情況說出來的,而是露出了一個十分假的笑容,說道:
“您是不知道我跟蕭易在院子裡的關係可是十分的好,他當時父母去世的時候,我都幫著他辦了葬禮,他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也是大茂哥,大茂哥的叫!”
李副廠長聞言果然露出了感興趣的神色。
“哦,那你知不知道他家裡有沒有什麼比較厲害的親戚或者是認識什麼比較大的領導?”
許大茂看李副廠長這樣認真的樣子就知道,平時他看著不起眼的蕭易背後是真的有能人,他眼睛轉了轉說道: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您畢竟也知道我許大茂不是一個喜歡攀附權貴的人,我跟李副廠長這麼好,還不是因為我敬佩您的為人,就算我知道蕭易的背後可能有很多大領導,但是我也從來沒有去見過他們,更沒有試圖從蕭易的口中打聽過他們,不過要是李副廠長有需要的話,我要是能回去見蕭易一面,肯定這些訊息都能夠問出來,他可是把我當大哥的。”
看著許大茂牛氣轟轟的樣子,李副廠長心裡也有些嘀咕。
他之前一直都想找人調查蕭易背後之人,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
只知道他跟軍隊還有行政大院都有關係。
但是具體跟誰有關係,他卻一直都沒有準確的信